官场反贪:我的批示全都成真了!

第346章 没有人回应。

当云州市从沉睡中醒来,第一缕晨光刺破薄雾,照亮这座城市的轮廓时,没有人知道,昨夜那场无声的革命,已经彻底改写了权贵阶层的版图。

寻常百姓的生活一如往昔,早点摊的蒸气氤氲,公交车摇摇晃晃地驶过街角。但在城市的另一端,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豪宅与会所里,正上演着一幕幕荒诞至极的悲喜剧。

周建海的妻子庄丽萍,是在一阵刺耳的闹钟声中醒来的。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拍掉床头那只从瑞士定制的、价值六位数的古董音乐闹钟。然而,她的手掌拍了个空,紧接着碰到了一片冰冷的铁皮。

“啊!”她惊叫一声,猛地坐起。

眼前的景象让她怀疑自己还在梦中。华丽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狭窄的、吱呀作响的单人铁架床。身上盖的也不是顶级蚕丝被,而是一床带着淡淡樟脑丸气味的、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被。

“建海!周建海!”她惊慌地呼喊,声音在空旷简陋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单薄。

没有人回应。

她连滚带爬地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冲出卧室,发现整个别墅都变了。意大利名家设计的客厅,变成了一个简陋的招待所大堂,墙上还挂着“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标语。

“我的家……我的家呢?”庄丽萍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她想起了儿子。她冲到另一间房,发现她那个在美国读着昂贵私立大学、昨天还视频通话炫耀新买跑车的儿子周远,此刻正穿着一套不合身的运动服,蜷缩在一张同样简陋的铁架床上,睡得正酣。

“小远!快醒醒!”庄丽萍扑过去,拼命摇晃儿子。

周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母亲披头散发的样子,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妈?这……这是哪儿?我们被绑架了?”

“我不知道!你爸不见了!”

母子二人惊恐地抱在一起。庄丽萍忽然想起什么,她冲到衣帽间,那里原本挂满了爱马仕、香奈儿,如今只剩下几件灰扑扑的旧式工装。她疯了一样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手包。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屏幕漆黑,无法开机。她又拿出那张黑金信用卡,这是她身份的象征。

“走!我们去银行!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怕!”她拉着儿子,跌跌撞撞地向外跑。

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变成了一扇薄薄的木门。当她拉开门,刺眼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门外,不再是修剪整齐的私家花园,而是一条普通的柏油路。更让她绝望的是,车库里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和黑色的奔驰,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辆锈迹斑斑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车头还挂着一个菜篮子。

与此同时,云州市各大银行的贵宾理财室里,正是一片人仰马翻。

“王太太,您别急,我们正在查……”客户经理对着电话,额头的冷汗一层接一层。电话那头,是国资委副主任王启明的老婆,正用尖利的嗓音哭嚎着。

“查什么查!我卡里三千多万!还有基金和理财!怎么一夜之间全没了?!你们银行是不是被黑客攻击了!”

客户经理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刺眼的“余额:0.00”,以及资金去向一栏里那行他从未见过的、带着最高权限标识的“国家战略储备金”,嘴里发苦,却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这样的场景,在云州所有金融机构同时上演。无数个曾经在金融系统里呼风唤雨的账户,在一夜之间被精准清零。这些账户的共同点是,它们都与一个叫“国企改制”的时代名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整个云州的金融系统高层,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这不是简单的黑客攻击,因为没有任何系统被破坏的痕迹。这更像是一种神谕,一种来自更高维度的、不容置疑的指令,精准地将这些不义之财,从它们的临时主人手中,收归“国有”。

市纪委联合专案组的临时办公室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像一场永不停歇的交响乐。

马东明一夜未眠,眼中有血丝,精神却异常亢奋。他面前的白板上,已经用红蓝两色马克笔,画出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中心是周建海,向外辐射出李维诚、王启明等十几个核心人物,再由他们延伸出更多的企业、官员和白手套。

“书记,城西派出所报告,天诚实业的李维诚,在市三招门口闹了一夜,非说那是他家,已经被强制送去精神病院了。”

“书记,市中心医院报告,王启明副主任的妻子在医院大闹,说我们纪委抄了她家,把她的金条都换成了红皮书。”

“书记,张明律师事务所报警,说他们的老板张明律师,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循环播放《国际歌》,谁叫门都不开。”

一个又一个离奇的报告汇总到马东明这里。他手下的纪委干部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荒诞感。他们办了这么多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集体发疯”的景象。

马东明看着白板上那些名字,嘴角扯出一个冷峻的弧度。他想起赵书记的指示:“就当是这些犯罪分子,在巨大的压力下,出现了集体性的精神崩溃和财产转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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