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乔大爷看到王二狗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乐了，打趣道：“哎，老王，瞧瞧你这副样子！虽然薛副校长长得好看，但你也得知道节制啊！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可不比小伙子有使不完的劲。”
王二狗嘴角一抽，赶紧解释：“老乔，你别胡说！我昨晚早早睡着了，什么都没干，就是腿被压麻了！我身体可好着呢！”
乔大爷一脸鄙夷：“切，你大爷我可是过来人，还能不知道？不过看在你小子经常给我发烟，小淑也时不时给我送好吃的份上，我晚上给你弄点药酒 —— 那可是好东西，喝了能让你重返二十岁，到时候你和薛校长，说不定还能再要个孩子。”
王二狗的脸瞬间黑了，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乔大爷，您都六十多岁了，怎么还在这里当门卫啊？不回家享清福吗？”
乔大爷抽了一口烟，叹了口气：“哎，还不是家里人多，开销大。街道办帮我找了这个工作，一个月能挣点钱，不然都养不活家里几个娃子。”
王二狗一愣：“娃子多？你平时没少喝药酒吧？”
乔大爷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小子别胡说！我老伴儿都不在了，我喝那玩意干嘛？”——这年头没什么娱乐大家伙对于造小孩还是蛮上心的。
王二狗看着乔大爷的样子，心里了然 —— 这老头年轻的时候，指定是个 “爱酒之人”。他摸了摸下巴，故意逗他：“我明白了！您年轻的时候爱喝酒，然后娃子就多了；您儿子他们也喝，啧啧啧孙子就更多了。不错不错，乔大爷，您这是为咱们国家增添了不少劳动力啊！”
乔大爷尴尬地挠了挠头：“屁话！我老伴儿就生了八个娃子，五个男娃，三个女娃，在那年头，这也不算多。”
王二狗点点头：“确实不算多，我自己也有五个子女呢。”
乔大爷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至于孙子孙女，十一个个孙子，十个孙女，外孙子外孙女还不算在内。”
王二狗给乔大爷竖起大拇指：“牛逼！大爷，您这要是谁敢惹您，你们一家子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听到这话，乔大爷得意地笑了：“这也是我老伴儿当初非要多生几个男娃子的原因 —— 家里没几个男娃子，在村里容易被人欺负。”
“那大爷，家里这么多人，粮食够吃吗？” 王二狗好奇地问。
乔大爷叹了口气：“你没听过‘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吗？我那点工资，加几个儿子挣的，一家子才勉强够吃，紧巴巴的。对了，你家咋样这年头家家都不容易？”
王二狗吐出一个烟圈，得意地说：“蛮艰苦的，三个闺女，两个儿子，不过他们都不用我管，几乎都有工作。只有我二闺女没工作，但我女婿有，也能养活她。”
他故意摆出一幅 “恨铁不成钢” 的样子，继续说：“你说这我就来气？我一个老头，又花不了什么钱，可他们每个人每个月，硬是要给我五块钱养老。我才四十多岁，养个屁的老啊！一个月就是二十五块，我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果然老话说得好，钱是王八蛋，多了也没用。还有我那几个大孙子，一个个养得肥头大耳的，我时不时就教育他们，不能浪费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