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宁被他气笑了,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得意?要不要脸啊!”
王二狗一本正经道:“媳妇,这你就不懂了!反正研究一个品种是研究,多研究几个对他们来说也是积累经验。只要能成功一个,以后国家都会记住他们的功劳。作为老师,我总得为学生的前途着想吧!”
他挺着胸膛,一脸得意:“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男人特别伟岸?他们能遇到我这么好的老师,上辈子指定积了大德!”
薛知宁摇摇头,毫不留情:“没觉得。”
王二狗嘴角一抽:“媳妇,说谎话会被雷劈的!”
薛知宁得意地耸耸肩:“那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没被劈吗?”
王二狗搂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纠正”:“媳妇,我发现你有点封建啊!咱们是唯物主义者,可不兴搞迷信这套!”
薛知宁嫌弃地推开他——明明是你先提的“雷劈”,现在倒说我封建?这逻辑也是没谁了!
她轻轻晃了晃王二狗的胳膊,转移话题:“对了,妈刚才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要是咱们不回去,她就过来照顾我。”
王二狗想了想,说道:“后天吧。到时候元青他们该上学了,老二也得去上班,咱们带着元娴回老宅住一段时间,正好陪陪妈。”
薛知宁点点头:“嗯,听你的。”
这晚的燕京,不少家庭都传出爽朗的笑声——学生们的父辈听说了白天儿子们杀鸡的闹剧,个个乐不可支。周铭史家里,老爹周新胜一脸嫌弃地看着儿子,老妈和爷爷周解放却笑得停不下来。
周解放摆着手笑道:“第一次杀鸡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就是那架势太夸张,搞得跟杀猪似的,没必要这么大阵仗。”
周母也跟着点头:“等过两天让你爹买只鸡,他给你好好示范示范。一个大男人,不能只会闷头搞研究,基础的生活技能还是得会点。”
周铭史摸了摸鼻子,不服气地说:“爸、妈、爷爷,我觉得我做得已经够好了!”
话音刚落,就迎来父母无情的嘲笑。周铭史却真心觉得自己是杀鸡队伍里最出色的——毕竟最后那只“装死”的鸡,是他追了半天才搞定的。
周母笑得直不起腰,还是拍了拍周新胜的肩膀:“新胜,别笑了。咱儿子再怎么样,也比那个小曾强吧?居然给鸡诊断出贫血,哈哈哈!”
刚收住笑的周新胜,“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周解放看着儿子儿媳这模样,无奈地拍了拍孙子的肩膀:“行了,回屋睡觉去,别搭理你爸妈。多大的人了,笑成这样,跟俩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