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心界之中，墨轻语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小卫。
她的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疑惑。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个气定神闲的女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墨轻语终于忍不住了，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不满和质问的神情，开口道：
“你是不是知道初阳都准备要做什么。”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和指责。
芷欣听出她语气里流露出的不满，心中微微一紧，担心墨轻语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随即将视线落在小卫身上，只见她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动作优雅而从容。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复道：“差不多。”
那声音平淡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你还！”
墨轻语顿时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一脸气愤的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女子看穿一般，脸颊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而小卫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后，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仿佛墨轻语的愤怒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放下茶杯，不慌不忙地回复道：“我跟他讲过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他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那语气平静而坚定。
一旁的芷欣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顿时感到束手无策。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在经过一番短暂的头脑风暴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道：
“轻语，你先冷静一下，初阳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先……”
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安抚墨轻语的情绪。
“道理？难道几年前江晓风的牺牲，也是他的计划吗？”
墨轻语打断了她，情绪更加激动了。
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带着哭腔，同时将话题牵扯到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提到的往事上。
小卫闻言，有些头疼地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沉沉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无奈。
然后，缓缓开口道：“他的牺牲从来都没有出现在那个人的计划里。”
女子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秘密。
墨轻语闻言，微微一愣，原本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犹豫，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
而小卫则是继续说道：
“初阳身边的所有人除他自己以外的牺牲，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计划里。”
女子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充满了力量。
“那他还……”
墨轻语说到一半顿住，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微微睁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随即神情又逐渐平静下来，与小卫对上视线，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而小卫坐在墨轻语身旁，完全知道心中所想。
只见她神色平静，缓缓地轻轻点点头，以此来向墨轻语表示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