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枫并非贪得无厌之辈,只是,有些人做事实在太过歹毒。
若不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永远不知道,什么人是他们惹不起的!”
“林枫,你休要血口喷人!”李擎苍又惊又怒,强自辩解,“我等不过是与你有些小辈间的摩擦,何来歹毒一说?”
苏明远也连连附和:“是啊,林枫贤侄,凡事都要讲证据,可不能凭空污蔑。”
“证据?”林枫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三日前,夜深人静,贵两家可是费尽心思,从邻县请来了一位易筋境初期的‘索命书生’,想要取我性命。
这算不算歹毒?”
此言一出,整个议事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李擎苍和苏明远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县尊也是面色剧变,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锐利的目光直刺李、苏二人:“竟有此事?!你们好大的胆子!”
易筋境的杀手!暗杀林枫!
这性质,可比小辈间的争斗和退婚风波,严重了何止千百倍!
“不!没有!绝无此事!”李擎苍第一个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地否认,“县尊大人明察!林枫他……他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苏明远也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对对对!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林枫看着两人色厉内荏的表演,眼神愈发冰冷:“误会?那索命书生临死之前,或许是心有不甘,又或许是回光返照,可是亲口招认,是你们李、苏两家,花重金请他来取我项上人头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实际上,索命书生到死都没说一句话,这完全是林枫根据猜测,笃定地编造出来的。
他今日,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两家。
李擎苍和苏明远听闻此言,更是如坠冰窟,心中那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林枫不仅反杀了索命书生,竟还“套”出了这样的“口供”!
“他……他胡说!”李擎苍指着林枫,气急败坏,“死无对证!他这是想栽赃陷害!”
“没错!县尊大人,您可千万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啊!”苏明远也急忙辩解。
县尊眉头紧锁,目光在林枫和李、苏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这几日公务繁忙,青阳县内发生的事情,他还真未曾细细关注。
若林枫所言属实,那李、苏两家的行径,已然触犯了他的底线。
但若林枫只是猜测,那事情便另当别论了。
一时间,大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擎苍与苏明远二人,还想开口狡辩,试图将这盆脏水泼回去。
林枫却已没了耐心听他们聒噪。
他今日,本就不是为了与他们辩论什么是非曲直。
有些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林枫,不可!”
县尊察觉到林枫身上陡然升腾的杀意,面色一变,厉声喝止。
他身为青阳县父母官,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公然行凶。
然而,林枫对他的喝止,恍若未闻。
只见林枫身形一晃,如一道青色闪电,瞬间跨越数丈距离,直扑李擎苍!
“竖子敢尔!”
李擎苍又惊又怒,他堂堂李家族长,锻骨境巅峰的存在,何时受过这等蔑视!
他仓促间提起全身功力,双掌齐出,迎向林枫。
苏明远也反应过来,厉喝一声,从旁夹击林枫,试图围魏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