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歌之力，看似是情绪音律之力，其背后是否也牵扯到某种与那“东皇太一”相关的法则层面的交易？
这一刻，嬴政仿佛看到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在他面前打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的道路模糊不清，甚至不知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但至少……
提供了一个不同于“人道洪流”和“自损灵歌”的、更加本源、更加高远的方向！
他猛地看向明昭，眼神锐利如刀，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总是哭哭啼啼、却又时常冒出惊人之语的小女孩。
“灵气……法则……”
嬴政低声重复着这两个词，心窍中的熔炉和玉玺虚影同时发出轻微的嗡鸣。
似乎对这两个概念产生了某种本能的、未知的反应。
嬴琅看看兄长，又看看明昭，虽然不完全明白，但也感觉到明昭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庭院内再次陷入寂静。 阳光依旧明媚。
但三个孩子的心中，却已掀起了关于力量本质的、全新思考的风暴。
明昭的“胡言乱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虽然稚嫩，却可能激荡起改变未来走向的涟漪。
“灵气……” “法则……”
这两个仿佛从天外飞来的词汇，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带着一种莫名的重量和诱惑力，牢牢抓住了三个孩子的心神。
嬴政眼中锐利的光芒闪烁不定，心窍中的熔炉与玉玺虚影的嗡鸣渐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和探究的欲望。
嬴琅虽然懵懂，却也直觉感到这两个词似乎指向了某种超越他认知的、可能改变一切的东西。
明昭看着两个哥哥严肃的表情，心里有点打鼓，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小声补充道：“我……我就是胡乱说的……可能……可能是在哪里听来的梦话……”
她试图为自己那不受控制冒出来的“怪词”找个理由。
“不。”
嬴政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但那冷静之下却涌动着一股新的决心。
“无论是不是梦话，这两个词……值得深究。”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嬴琅和明昭：“无论是蔡先生所授咒歌，还是芈夫人所用祝歌。皆是从‘内’而发，或向‘特定存在’求取。
但这‘灵气’……若其存在，似是天地间本有之力？而‘法则’……更像是万物运行之规条。”
他的分析一针见血，虽然年幼，但思维已极具逻辑性和洞察力。
“可是…”
嬴琅的小脸上满是困惑和急切：“我们去哪里找‘灵气’？怎么知道‘法则’？蔡先生没教过，夫人……夫人肯定也不会告诉我们。”
就在这探索之路似乎陷入僵局之时。
明昭眼睛一亮，猛地举起小手，刚才那点不安瞬间被一种单纯的、解决问题的兴奋所取代：
“书房！”
她脆生生地喊道，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光。
“政哥哥，琅公子，我们去书房吧！”
她伸出小手指向主院方向，那里有蔡仪先生带来的和芈诗收罗来，还有质子府本就收藏的许多竹简、帛书。
“蔡先生的书房里，有好多好多厚厚的竹简！还有那些旧的、看起来快要碎掉的皮卷！”
明昭越说越兴奋，仿佛找到了宝藏的入口。
“上面肯定写着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