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就知道这小子没这么好说话。
“请讲。”
陈凡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刚刚消耗太大，丹田都快见底了。你们这万圣骨冢里圣光能量挺足的，跟个大型充电宝似的，借我吸……啊不，借我调理一下身体，恢复恢复元气，很合理吧？”
【嘿嘿，免费的能量，不吸白不吸！】
教-皇的嘴角又是一抽。
把万圣骨冢比作充电宝？这小子真是个天才！
“……可以。”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这骨冢的能量来自于历代圣人遗骨，被他吸了虽然心疼，但还能缓慢恢复。
陈凡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我们这次是国际人道主义援助，跨国出差。去东瀛的头等舱机票、米其林三星餐厅、五星级总统套房……这些差旅费，你们得全包了吧？总不能让我们自费上班吧？”
林晚星在旁边听得直点头，看向陈凡的眼神里充满了“孺子可教”的赞许。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搞钱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教皇的脸皮已经开始发黑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可以。”
“第三……”
“没有第三了！”教皇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要求，赶紧打断他，“开始吧，年轻人！”
“得嘞！”
陈凡心满意足地走向那个不起眼的木箱。
箱子很古老，上面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就像乡下奶奶家床底下的旧物。
林晚星凑过来，低声提醒：“小心点，这老头绝对有鬼，这箱子不对劲。”
姚曦也默默地站在陈凡身后，一言不发，但周身的混沌气息已经开始若隐若现，随时准备动手。
“安啦安啦，开个盲盒而已。”
陈凡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然后将手掌，轻轻地放在了木箱的盖子上。
他没有立刻发力，而是注入了一丝比发丝还细的太初道炁，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探入箱内。
【让我看看，里面到底是圣女，还是女鬼……】
就在他的道炁接触到箱子内部的瞬间！
“嗡——！”
整个木箱突然剧烈地振动起来！
“咔嚓！”
一声脆响，陈旧的箱盖上，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然而，从那缝隙中泄露出来的，并不是想象中圣洁浩瀚的光明力量！
而是一缕纯粹的、粘稠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暗能量！
这股能量，与阿撒兹勒的堕落圣光不同，与姚曦的混沌归墟也不同，它更像是一种与光明对立的、宇宙本源的另一极！
几乎在同一时刻，系统那刺耳的警报声，在陈凡脑海里疯狂炸响！
【警告！检测到未知高维神性污染源！】
【源头分析……与‘阿撒兹勒’同源，但属性为‘暗’！】
【威胁等级评估……极度危险！】
【启动最高级应急预案……建议宿主……立刻跑路！！！】
陈凡的脸，瞬间就绿了。
【草！又又又来？！】
【你们西方神话体系是批发神性污染源的吗？！买一送一还带售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