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乖乖走进这扇门，去见冥王大人。”
“二，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你最尊敬的师父，在你面前魂飞魄散！”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凡，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赢定了。
然而，她没有看到，陈凡的眼神，已经平静了下来。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死一般的平静。
“你说的对，我确实有两个选择。”
陈凡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但我选第三个。”
“什么？”魔女一愣。
陈凡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在心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声音，默念了一句。
【系统。】
【给老子……氪金！】
【把那张卡给我兑出来！】
【祖！师！爷！体！验！卡！】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功德点扣除……】
【【祖师爷体验卡（一分钟版）】已激活！】
轰——！！！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至高无上的恐怖威压，瞬间降临！
天空，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颜色，变成了混沌的灰白。
风，停了。
声音，消失了。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唯一能动的，只有陈凡。
不，不再是陈凡。
一道道纯金色的神纹，从他的皮肤下亮起，瞬间布满全身。
他的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璀璨的银白，无风自动。
他的身体，被一层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沌金光所笼罩。
那不是法力，不是神力，也不是功德之力。
那是“道”。
是天地初开，万物之始的，最本源的“道”！
天上的魔女，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而对方，是整个宇宙！
她引以为傲的修为，她背后的冥王，在这股力量面前，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她大脑一片空白，灵魂深处，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
【那是什么？】
【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陈凡”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纯粹的金色，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倒映着宇宙生灭、万古轮回。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天空中的魔女。
然后，用一种如同天道宣判的、漠然的口吻，吐出了一个字。
“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