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聊了多久，机舱里的讨论声渐渐平息。
秦枫睁开眼，发现几个女人都各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长时间的飞行和连日的筹备，让她们都累坏了。
他感觉有些内急，便轻手轻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去后面的洗手间。
他刚一动，原本闭着眼睛的柳依依，睫毛颤了颤，
睁开了一条缝，黑亮的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背影。
洗手间的空间虽然在飞机里算得上宽敞，但终究有限。
秦枫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手指。
他刚抹上洗手液，身后的门就“咔哒”一声被反锁了。
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
秦枫从镜子里，看到了柳依依的身影。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此刻正背靠着门，
一双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你……”
秦枫刚说出一个字，柳依依就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声音又软又黏，带着撒娇的意味。
“嘘，别说话，她们都睡着了。”
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秦枫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紧紧压在自己的背上。
“苏沐晴胆子可真大，当着大家的面就敢把腿放你身上。”
柳依依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醋意，“她能做初一，我为什么不能做十五？”
秦枫关掉水龙头，转过身来。
洗手间里，他几乎与柳依依鼻尖碰着鼻尖。
“你就不怕她们醒了发现？”
“发现就发现。我们又不是没在洗手间里见过。”
柳依依的眼神大胆又直接，她踮起脚尖，手臂环住秦枫的脖子，
“而且我们后天就结婚了，怕什么。”
话音未落，她亲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一丝急切，她的索取着，
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不甘，都在融在了这里。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迅速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柳依依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他，
一双水润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嘴唇红肿，泛着诱人的光泽。
“秦枫，”她喘着气，声音沙哑，“我·····。”
秦枫没有说话，只是让他转身。
柳依依扶着洗手台，
秦枫开始了日常的运动。
机舱里，离洗手间最近的苏沐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她睡眼朦胧间，感觉到身下的沙发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轻微震动。
今天飞机的发动机声音怎么这么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难道是遇到气流了？
但飞机飞得很稳，不像有气流的样子。
她懒得深究，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很快又沉沉睡去。
……
四十分钟后。
秦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衫和裤子，打开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几个女人，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几分钟后，柳依依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水光潋滟，像一只偷吃得逞后心满意足的猫。
她身上的真丝连衣裙有些褶皱，但被她不着痕迹地抚平了。
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前，还用指尖轻轻擦了擦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
然后才盖上毯子，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