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语反驳道。
“真不知道吗那你连红什么。”秦枫说道
“我……我哪有！”
她梗着脖子，强行反驳，声音却比平时弱了好几个调。
“我就是看你是不是吃得香，我还怕你吃不惯这种路边摊！”
“吃得惯。”秦枫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沾满汤汁的鱼肉，动作从容不迫，
“说起来，很久没吃过了。”
他看着眼前这充满烟火气的热闹景象，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念。秦枫想起了。
【穿越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经常和几个兄弟在学校门口的摊子上吃这些。】
【那时候觉得，一盘炒螺蛳，几瓶啤酒，就能聊一个通宵。】
她看着秦枫，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也会怀念以前的生活吗？”
“偶尔。”秦枫回答。
“我真羡慕你的妻子们。”林语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她们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能听到你讲过去的故事。”
她顿了顿，眼神有些黯淡。
“不像我，只能在新闻上看到你盛大的婚礼，看到你站在那么耀眼的地方，感觉……离我好远好远。”
“远吗？”秦枫放下筷子，抬眼看她，“现在不是挺近的？”
她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脸颊又开始发烫。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连忙换了个话题，声音也轻快起来：
“说起来，我小时候也经常和我妹妹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不过每次都是我闯祸，她善后。”
“哦？”秦枫来了兴致，“怎么说？”
“我们俩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完全不一样。她从小就少年老成，像个小大人，我呢，就整天调皮捣蛋。”
林语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怕回家被我妈骂，就求林凝第二天替我去上学。”
“她本来不肯，被我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心软答应了。”
“结果呢？”秦枫配合地问。
“结果老师点名让她回答问题，她站起来，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老师就纳闷了，说林语你平时不是最爱举手发言的吗，今天怎么哑巴了？”
林语说到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妹妹就用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一本正经地告诉老师：”
“‘老师，我姐姐今天喉咙不舒服。’全班同学都笑疯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分不清我们俩了。”
秦枫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也被逗笑了。
他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一个故作严肃的小女孩，用最冷静的表情，说着最蹩脚的谎话。
笑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前的暧昧和紧张，似乎都在这轻松的氛围中淡去了。
一顿夜宵吃完，林语抢着结账，然后看着秦枫，眼神里带着期待。
“那个……我的报酬，还有一个按摩。”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专业。
“在这里不方便，按摩需要专业的环境。要不……去我家吧？我妹妹今天值夜班，不回去。”
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秦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笑意，却没有拆穿。
“好。”
公寓的门被打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清冷气息和淡淡花草甜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秦枫一踏进去，就感受到了这个空间里强烈的矛盾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