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奎不客气道“不是第九局,而是第三局。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张新成听完,傻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胡奎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股力道沉甸甸的,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踏实感。“行了小子,别瞎琢磨了。赶紧回去准备,该带的家伙什一样都别落下。”他转向张新成,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你也一样,新来的小子,别光顾着傻乐,命是自己的。”
姬东歌没多话,只是微微颔首,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他转身便朝外走去,步伐无声,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胡奎见状,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冲我们努努嘴:“跟上,先去库房领点保命的东西。边境那鬼地方,蚊子都能要人命,更别说那些狼崽子了。”
我们连忙跟上两位前辈的脚步,离开了这间弥漫着檀香和凝重气氛的厅堂。穿过几道回廊,空气似乎都变得冷冽了几分。张新成显然还没完全消化身份的转变和任务的重量,紧跟在我身边,眼神里既有兴奋又掺杂着一丝忐忑,他压低声音问我:“第三局…和第九局有什么不同?听起来好像更厉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走在前面的胡奎像是背后长了耳朵,头也不回地嗤笑一声:“废话!第九局管的是国内鸡毛蒜皮,第三局…哼,刀口舔血,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硬茬子。以后你就知道了,小子。”
库房设在一处僻静的院落,门口有两位气息沉凝的守卫。胡奎掏出块黑沉沉的令牌晃了晃,守卫立刻躬身放行。库房内部空间比想象中更大,一排排特制的木架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物品:泛着各色微光的符箓、造型古朴的法器、密封好的瓷瓶、甚至还有几件气息内敛的护甲。
姬东歌径直走到靠里的一个架子前,取下了几枚颜色暗沉、边缘铭刻着繁复纹路的玉符,又挑了几张绘制着雷霆图案、隐隐有电光流转的深紫色符箓。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显然对这里极为熟悉。
胡奎则显得粗犷许多,他拿起两个皮囊水壶,掂了掂,又抓了好几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药粉塞进去。“解毒的、止血的、吊命的…都得备齐。”他扭头看我,“小子,会用‘匿踪符’和‘金刚符’吧?自己拿,别客气,保命要紧。”
我依言上前,挑选了几种常用的符箓塞进随身的储物袋。张新成有些眼花缭乱,小心翼翼地学着我的样子拿了些基础符箓和一小瓶丹药。
“行了,这些暂时够用。”胡奎扫了一眼我们的收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在我和张新成脸上停留片刻,难得地严肃起来,“记住赵老的话,活下来是第一位的。幽暗山脉那地方,邪性得很,血狼帮那些疯子只是明面上的麻烦。明天天不亮就出发,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这一趟,可不是郊游。”
晚上回去后和张树森通话,把这边的情况和他做了汇报。他笑道:“放心去闯吧!第九局永远是你的后盾。”然后又嘱咐了一些事情。便挂了电话。
从这一刻开始,我算是正式离开了第九局了。拿到了第三局配发的手机,开始查看关于第三局的详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