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眼睛亮了亮，像是突然被点醒：“您是说，我主动帮他解决一些问题？”
“不光是帮，是‘互相帮衬’。”聋老太太捻着佛珠，一字一句道，“你帮他办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跟街坊们打招呼别找事；他呢，记着你的情，以后肉联厂的肉票、新鲜肉，优先给你留着，养老的事，他就算不主动接，也不会拦着你找东旭——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依靠你。”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贾张氏，你不用怕她闹。她要的是好处，你下次找东旭，多给点小恩小惠，比如送斤白面、给块肥皂，她就不会再盯着那点肉了。真闹起来，周晋翼手里有枪有兵，还能护不住你？”
易中海坐在小马扎上，心里的疙瘩渐渐解开了。聋老太太的话像把钥匙，打开了他心里的死结——他之前只想着“防”周晋翼，却没想着“用”周晋翼的资源。要是能跟周晋翼绑在一块，既解决了肉联厂的难题；又巩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还能压着贾张氏，简直是一举三得。
“谢谢您老太太，我明白了。”易中海站起身，腰板比来时直了不少，“明天我就去营里找晋翼，跟他说说肉联厂的事——轧钢厂附近有块闲置的空地，说不定能解决一些问题。”
聋老太太点点头，又拿起茶杯，眼神里带着点深意：“记着，跟周晋翼打交道，别耍小聪明。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什么人没见过？你真心帮他，他才会真心待你。还有秀兰那边，要好好待她！
易中海心里一暖，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老太太。”
离开时，风小了些，屋檐下的马灯照着他的影子，比来时长得多，却也稳得多。他手里的油纸包空了，心里却填得满满当当——之前的焦虑、担忧，都被聋老太太的几句话吹散了。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明天去营里该带点什么：家里还有半斤好茶叶，送过去给周晋翼，再跟他好好聊聊场地的事。
回到家，周秀兰还没睡，正在灯下缝补周晋翼的旧军装。看到他回来，笑着问：“给老太太送肉去了？她收下了吗？”
“收下了，还跟我说了会话。”易中海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灯下的针线，语气难得温柔，“秀兰，明天我去营里找晋翼，跟他说说肉联厂场地的事，轧钢厂附近有块空地，说不定能用。”
周秀兰手里的针线顿了顿，眼里满是惊喜：“真的？那太好了！晋翼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易中海看着她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些发酸——这么多年，他从没为她做过什么像样的事，这次帮周晋翼，也算圆了她的心愿。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会帮他办好的。”
窗外的雪又下了起来，落在窗纸上，沙沙的响。易中海坐在灯下，看着妻子缝补的身影，心里第一次觉得，这四合院的日子，或许能比他之前盘算的，更暖些。而聋老太太屋里的灯，还亮着，直到后半夜才灭——她捻着佛珠，心里清楚，周晋翼的到来，不仅会改变易中海的养老计划，更会搅活这四合院的一池水；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平静了。
其实在老太太心中，还是觉得大孙子傻柱最靠谱！当时是远离秦淮如，否则一切免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