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热茶还冒着白汽,孩子们的笑声从院子里飘进来,周晋翼看着围坐的张家人,忽然想起什么,笑着从随身的另一个布包里往外掏东西:“张叔,之前只给您带了东西,也给哥几个和姐姐嫂子们备了点小玩意,别嫌弃。”
话音刚落,他先拿出四个银亮的金属盒子,往张战、张开来、李怀德和巧巧丈夫面前各推了一个:“这是美国的 zippo打火机,防风的,平时抽烟或者应急都能用。知道老首长有更好的,哥几个要是不嫌弃,就拿着玩。”
几人拿起打火机,入手沉甸甸的,打开盖子“咔嗒”一声脆响,火苗瞬间窜起,蓝盈盈的火芯稳得很,半点不受屋里穿堂风的影响。张战是军人,最懂实用,摩挲着打火机外壳,眼睛亮了:“这玩意好!边防上风大,普通打火机根本点不着,这个正好用!晋翼,你这礼物送得太对胃口了!”
张开来在街道办工作,平时常跟居民打交道,偶尔也得用打火机点炉子,笑着说:“这美国货就是不一样,我这辈子还是头回见这么精致的打火机,谢谢你啊晋翼。”李怀德更是直接把打火机揣进兜里,嘴上说着“让你破费了”,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这打火机不仅好用,往后跟人打交道时拿出来,也是个撑场面的物件。
巧巧丈夫是医生,平时不怎么抽烟,却也稀罕这稀罕物,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机放进公文包:“我虽不常抽,但这东西当个念想也挺好,多谢晋翼了。”
周晋翼笑着摆手,又从布包里拿出四支包装精致的钢笔,递给张巧巧、张翠翠和两位嫂子:“姐姐嫂子们平时要么上班要么持家,钢笔应该用得上——这是派克钢笔,写起来顺畅,也算是个实用的物件。”
张巧巧接过钢笔,拧开笔帽,在指尖的纸上轻轻划了两笔,墨水均匀,字迹流畅,眼睛瞬间弯了:“这钢笔真好!我平时写病历总觉得钢笔涩,这个正好替换!晋翼你太细心了!”张翠翠性子爽朗,直接把钢笔别在列宁装的口袋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好看!往后去厂里找怀德,也能拿得出手了!”
两位嫂子更是高兴,一个接过钢笔就摸了摸孩子的头,说“往后给孩子记成长也能用”,另一个则小心地放进针线笸箩,嘴里念叨着“这可是名牌钢笔,得好好收着”。屋里的气氛更热络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礼物,脸上满是欢喜——谁都知道,这美国打火机和派克钢笔在当时有多稀罕,周晋翼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显然是下了血本。
张震山坐在旁边看着,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拍了拍周晋翼的肩膀:“你这孩子,太实在了!来就来,还给每个人都备了礼物,让你破费了。”
“应该的,都是自家人。”周晋翼笑着回应,刚想再说点什么,张震山的妻子王阿姨忽然开口了,她拉着周晋翼的手,眼神里满是疼惜:“晋翼啊,我听你张叔说,你今年都二十五了,还没找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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