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对,傻柱的脸都热了。他想象着薛静月端着碗吃饭的样子,想着她说话时软和的语气,心里美得不行:要是能把这么漂亮、还有正经工作的姑娘娶回家,往后在四合院谁还敢笑话他“打光棍”?晚上非得去问问易大爷,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这边美滋滋地盘算着,西院的贾张氏却在门口“呸”了一声。她刚才假装在院里择菜,实则把薛静月拎的布包看得清清楚楚——那红绸带系着的,分明是上好的苏杭丝绸,还有周秀兰送薛静月出门时,手里递的那包东西,看着就不轻。
“什么玩意儿!穿得人模狗样,还不是来勾搭人的狐狸精!”贾张氏往地上啐了口菜叶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两匹苏杭丝绸啊!黑市上一匹就能换一大家子半个月的口粮,易中海家凭什么独吞?她家东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以后要给易中海养老的,这丝绸怎么也得给贾家一匹!
她越想越觉得该要,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开口——等晚上易中海下班,她就去敲门,哭诉说棒梗没新衣服穿,小当连块像样的布料都没有,易中海要是不给,她就闹,闹到全院都知道易中海“偏心外人,苛待徒弟”。
夕阳西下,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傻柱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揣着两颗从食堂带回来的苹果,准备去易中海家;贾张氏则把家里最破的一件衣服找出来,让棒梗穿上,准备待会儿“卖惨”;闫埠贵蹲在门口,看着傻柱的背影,又瞥了眼贾张氏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这院里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不算计的人。
傻柱刚走到易中海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周秀兰的笑声:“……静月这姑娘是真贴心,还说下次来给我带医院熬的养生粥……”他心里更确定了,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而不远处的贾张氏,也拎着那件破衣服,带着棒梗,慢慢往易中海家的方向挪。夜色渐浓,四合院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照亮的不仅是各家的窗户,还有藏在暗处的心思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