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怀里的衣服,又看看谢小蝶消失的方向,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秦姐,你……你怎么偏偏今天送衣服过来,还说……说内裤的事?”
“我哪知道这么巧啊。”秦淮如低下头,声音更委屈了,“我要是早知道,我就算堆在家里发霉,也不会今天送过来。柱子,对不起啊,是不是因为我,姑娘才走的?”
“你……”傻柱气得说不出话,却又没法跟秦淮如发火——毕竟这么多年,秦淮如总帮他洗衣做饭,他习惯了这份“亲近”,此刻就算知道是她搅黄了相亲,也只能把火气憋在心里。
王媒婆看着傻柱这副“拎不清”的模样,彻底失望了。她叹了口气,对傻柱说:“柱子,以后你的亲事,我可不敢再管了。今天这事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这个媒婆故意骗姑娘,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也不管傻柱的反应,转身就走,脚步匆匆,像是怕沾染上什么麻烦。
傻柱站在原地,怀里的衣服沉甸甸的,却比不过心里的憋屈。他看着满院看热闹的邻居,又看看低头“认错”的秦淮如,心里又气又悔——他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相亲,先是被贾张氏造谣,再被许大茂挑拨,最后被秦淮如这么一搅和,彻底黄了。
秦淮如见傻柱没发火,悄悄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她知道,傻柱这门亲事黄了,以后贾家还能靠着傻柱的接济过日子。她轻轻拉了拉傻柱的胳膊:“柱子,别生气了,姑娘没看上也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桌上的肉我就先拿回去了,省得放凉了不好吃。”说着,不等傻柱回应,就快步走进屋,端起桌上的肉和汤,头也不回地回了西厢房。
傻柱看着秦淮如的背影,又看看空荡荡的院门口,心里凉得像冰。他知道,这场相亲的失败,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因为院里这些“有心人”的算计。可他却没办法跟任何人较真,只能独自承受这份委屈和失望。
夕阳西下,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傻柱一个人站在门口,怀里抱着那摞“惹祸”的衣服,身影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孤单。他不知道,这场被三次破坏的相亲,不仅让他的“娶媳妇”梦彻底破碎,还会让他在不久的将来,彻底看清院里这些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