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没再看傻柱的脸色,转身快步走回了街道办;连门都没让他进。
傻柱站在原地,正午的太阳晒得他头皮发麻,心里却像泼了盆冷水,凉得透透的。他看着李秀英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反应过来——相亲又黄了;这次还是因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闲话。
他没像上次那样发火,也没回院里跟人吵。只是慢慢走回四合院,路过贾家时,看见秦淮如正站在门口跟二大妈聊天;眼角的余光瞟到他,赶紧低下头假装择菜。傻柱脚步没停,径直回了家,关上门,坐在炕沿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不是傻子。上次相亲被贾张氏搅黄,这次刚有点眉目就传起闲话,而且闲话里句句都提贾家、提“邻居媳妇”,用脚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只是之前他总想着邻里情分,想着秦淮如不容易,一次次忍让,可这次,他们把他的婚事当儿戏,把他的真心当笑话,他不能再忍了。
傻柱掐灭手里的烟,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他没声张,也没去找贾家对质——没有证据,就算吵起来,贾张氏也会撒泼耍赖,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他要先调查清楚,看看这些闲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是谁在背后嚼舌根,等拿到证据,再跟他们好好算这笔账。
窗外;闫埠贵路过傻柱家门口,听见里面没动静。轻轻叹了口气——他早上在菜市场也听见那些闲话了,用脚想也知道是贾家干的。只是他不想惹麻烦,只能在心里替傻柱可惜。
二大妈也跟刘海中嘀咕:“这贾家也太损了,人家相亲碍着他们啥了?非要搞这么一出!”
没人知道;傻柱关起门来,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调查的路子——他要先去找菜市场那个跟他熟的摊主;问问闲话是谁先传的。
再去街道办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更多消息。这次,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把背后搞鬼的人揪出来,给自己讨个说法。
夜色渐深,傻柱家的灯亮了很久。屋里没有动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翻东西声——他在找之前食堂发的笔记本,准备把听到的线索都记下来。这场被谣言毁掉的相亲,没有像上次那样不了了之,反而成了傻柱转变的开始,也让四合院的矛盾,埋下了彻底爆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