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倚在门板上,手里转着铅笔,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张大爷,十桌没问题,不过食材您得提前备;我只负责做,肉要是不够;我倒能帮您从肉联厂匀点新鲜的。”
送走张大爷没两步,隔壁院二婶又风风火火赶来,说儿子婚宴想按肉联厂职工婚礼的标准办。这阵子,傻柱的名声早传开了:“会做席面,味道地道,还能帮着弄新鲜肉”,周边胡同、工厂的人办红白事,都想着找他,得提前三四天堵门预订,不然根本排不上号。天刚蒙蒙亮,傻柱家的门就被拍得震天响。胡同口张大爷扒着门框探进头:“柱子,下周六我孙子满月酒,想请你掌勺,十桌够不够?我提前一周订,可别给别人占了档期!”
他把预订信息记在小本子上,一页纸都快写满了,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前在轧钢厂食堂,绝对没这待遇;现在倒好,人人都得客客气气的,连几个主任见了他,都得笑着说句“柱子,下次家里办事找你”。
兜里有钱、手里有活,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让他心里的“膨胀”又多了几分,连走路都故意放慢了脚步,就想让邻居们看看:以前的“傻柱”,现在不一样了。
这天中午,傻柱拎着块刚从肉联厂拿的炖好的牛腱子,往聋老太太家走——自从赚了钱,他隔三差五就给老太太送点好东西,牛肉、排骨、点心,从不间断。
聋老太太坐在院里的藤椅上晒太阳,见他进来,眯着眼睛笑:“柱子来了?今天又带啥好东西了?”
“您尝尝这牛腱子,刚杀的,特别香!”傻柱把肉递过去,顺势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跟您说,我最近可忙了;办席面都得提前堵门订,昨天还有人愿意多给五块钱;想插个队,我都没答应。”
聋老太太点点头,手里摩挲着拐杖头,没接他的话茬,反而问:“媒婆给你介绍的姑娘,见了没?”
提到这事,傻柱的脸有点红,语气却没那么得意了:“见了两个,一个是纺织厂的女工,话挺多,就是总打听我能赚多少钱;还有个小学老师,人挺文静,可我跟她聊读书的事,啥也说不上来,怕人家嫌我没文化。”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没急着定,跟周厂长接触多了,他总说‘凡事别慌,想清楚再做’,我觉得他说得对,别像以前似的;让人骗了还不知道。”
这话倒是让聋老太太眼前一亮。她知道傻柱以前实诚,别人说啥信啥,尤其对贾家,掏心掏肺的;现在能说出“想清楚再做”,倒是真跟周晋冀学了点沉稳。“你能这么想,就不算白跟周晋冀打交道。”
老太太叹了口气,语气沉了沉,“你以前为啥没找到媳妇?不是你没本事,是你太傻——总往贾家贴,今天给棒梗买糖,明天给秦淮如借钱,院里人都背后说你‘倒贴贾家的冤大头’,好姑娘谁愿意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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