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别管!”贾张氏打断他,眼睛死死盯着周晋冀,“今天他不给我名额,我就不起来!我还要去工业部告他,让他这厂长当不成!”
周晋冀看着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心里最后一点耐心也没了。他俯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带着十足的威慑力:“想去告就去,腿长在你身上。但我劝你想清楚——肉联厂的招工流程全是按规矩来的,老王媳妇的名额有营里的文件,你要是敢造谣污蔑,或者去上级部门胡搅蛮缠,最后只会是你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真到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你。”
他的眼神太冷,语气太硬,贾张氏心里莫名一怵,拍着大腿的手顿了顿。院里的邻居也看出来周晋冀是真动了气,没人再敢小声议论,连二大妈都悄悄往后退了退。
周晋冀没再看她,转身就往院外走——早饭也没心思吃了,再跟贾张氏纠缠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吉普车发动的声音传来,很快消失在胡同口,只留下贾张氏还坐在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下不来台。
“妈,别闹了,起来吧。”秦淮如从西厢房出来,红着脸想拉贾张氏,心里又急又怕——她知道贾张氏这是瞎闹,真把周晋冀惹急了,别说名额,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
贾张氏被秦淮如拉起来,还想嘴硬,却瞥见闫埠贵和二大妈都在偷偷撇嘴,只好悻悻地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碎碎念着“等着瞧”,灰溜溜地回了家。
一场闹剧总算收场。邻居们也没了看热闹的兴致,二大妈拉着自家老公,小声嘀咕:“我看还是别找周营长说了,直接去招工点问问靠谱;闫埠贵则赶紧回屋,让大儿子闫解成准备介绍信,生怕去晚了名额被抢光。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周晋冀离开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贾张氏这一闹,不仅没拿到名额,反而把周晋冀得罪了,以后贾家在院里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而肉联厂的招工,也因为这场闹剧,让院里的“不安分”彻底摆上了台面,接下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
太阳渐渐升高,薄雾散去,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围绕着肉联厂招工名额的算计,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