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些:“那我先谢谢您了!周厂长,您这人品,真是没话说!比院里那些只知道算计的人强太多了!”他想起之前闫埠贵、刘海中为了肉联厂名额到处钻营的样子,再对比周晋冀的爽快,心里更觉得敞亮。
两人又聊了几句,无非是问起姑娘的情况——傻柱说姑娘是媒婆介绍的,在街道办当干事,人挺文静;周晋冀随口叮嘱了两句“大方点,别紧张”,没多掺和。
傻柱坐了没一会儿,怕耽误周晋冀吃饭,就拎着空饭盒起身告辞,走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周晋冀站在院门口,看着傻柱的背影消失在中院拐角,轻轻摇了摇头。他比谁都清楚,以傻柱对秦淮如的“执念”,这相亲大概率还是会黄——秦淮如只要稍微示好,傻柱就容易心软。但这事他没法点破,只能让傻柱自己去经历。
第二天傍晚,周晋冀从肉联厂回来,果然拎着块用油纸包好的五花肉,足有两斤多。他直接送到傻柱家,正好撞见秦淮如从贾家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空碗,显然是刚从傻柱这儿要了东西。
秦淮如看到周晋冀手里的肉,眼神闪了闪,笑着打招呼:“周厂长,您给柱子送东西啊?”
周晋冀点了点头,没多话,把肉递给迎出来的傻柱:“两斤多,够做红烧肉了。明天相亲顺利。”说完便转身离开,没给秦淮如多搭话的机会——他不想掺和贾家跟傻柱的纠葛,也不想让傻柱觉得自己在干涉他的事。
傻柱捧着油纸包,看着里面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心里暖烘烘的。他转头看向秦淮如,挠了挠头:“明天我相亲,周厂长特意给我留的肉。”秦淮如脸上的笑僵了僵,嘴里说着“那挺好”,眼神却飘向了别处,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家。
傻柱没注意到秦淮如的异样,只顾着盘算后天的红烧肉该怎么做——要放冰糖炒色,要加八角桂皮,还要慢炖一个钟头,保证香得能飘满整个中院。他不知道,这场看似充满希望的相亲,背后早已藏着被搅黄的隐患,而这两斤来之不易的五花肉,最终能不能端上相亲的饭桌,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