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林墨的声音都在抖 —— 这是他父亲!三年前失踪的父亲,居然在鼠脉之心的金光里!
男人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慢慢抬起头,嘴角好像动了动,像是想说 “小心影阁”,却没发出声音,身影又淡了些。
“爸!你别走!” 林墨想冲过去,却被守石门人拦住:“别过去!这是鼠脉之心映出的残影,不是真的!你父亲应该还在秘道深处,这残影是他留下的灵气形成的 —— 只是……” 守石门人顿了顿,看了眼元宝的银须,“寻常残影不会维持这么久,除非他留下了‘共生印记’。”
“共生印记?” 林墨刚要问,元宝突然对着秘道深处 “吱吱” 叫了两声,金须和银须一起亮了起来,耳朵也竖得笔直 —— 林墨能感觉到,元宝在 “听” 某种声音,可他和守石门人什么都没听到。
“它在听什么?” 林墨问。
守石门人脸色变了变,低声说:“是鼠脉钟鸣,只有纯血寻宝鼠能听到,传说…… 钟鸣响起的地方,藏着鼠脉的‘本源秘藏’,也藏着…… 让阴邪彻底苏醒的东西。”
元宝蹲在林墨脚边,对着深处叫了两声,又回头蹭了蹭他的裤腿,像是在问 “要不要去”。
林墨握紧聚灵佩,看着慢慢模糊的残影,心里既激动又着急:“爸,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鼠脉之心的金光慢慢暗了下来,却还泛着淡淡的暖意,整个秘道的灵气也平稳了许多。守石门人松了口气,却又摸了摸玉杖上的裂纹,小声嘀咕:“黑气没散干净,红印记…… 影阁的人果然来过。”
林墨抱着元宝,摸了摸它的金须 —— 银须还在,小家伙正蜷在他怀里打盹,小爪子抓着他的衣角,怀里的专属口袋里,除了塑料钥匙芯,还多了块黑色令牌和小灵玉,令牌上的红印记和灵玉上的刚好对上。他没多想,只觉得这些都是元宝 “捡来的宝贝”,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元宝藏的塑料钥匙芯,轻轻放在它的小爪子边:“收着吧,以后给你当玩具。”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 是医院打来的,张医生的声音很激动,却带着点慌:“林墨!你爷爷醒了!精神好多了,可刚才病房窗外有个黑影,穿黑风衣,看不清楚脸,盯着病房看了会儿就消失了,你…… 你回来时注意点!”
林墨心里一紧 —— 黑风衣?是之前想抢灵核的那个骗子吗?还是别的人?
“我知道了,张医生,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林墨抱着元宝往通道口走:“爷爷没事就好,我们回去看爷爷。”
守石门人跟在后面,眼神却一直盯着林墨口袋里的黑色令牌,没说话 —— 他比林墨更清楚,那令牌上的红印记,是二十年前消失的 “影阁” 标志,而影阁的人,当年就是为了鼠脉秘宝,才对镇宝族下手的。
三人一鼠往通道外走,秘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 “咚” 声,像是钟响,只有元宝抬起头,对着深处又叫了两声,金须上的银须闪了闪。
林墨知道,找到父亲、解开鼠脉的秘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他没意识到,怀里的黑色令牌、元宝的银须、父亲残影里的 “影阁” 二字,已经织成了一张网,正慢慢把他拉向更深的秘密里。
而医院窗外的黑影,正站在街角,看着林墨从通道口出来,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他拿到了令牌,元宝也出现了银须,该按计划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个沙哑的声音:“很好,等他带着元宝去祖宅地窖,就动手 —— 鼠脉本源,必须是我们的。”
黑影挂了电话,转身消失在夜色里,没人看见,他的衣领里,也露着半块和黑色令牌相似的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