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心里先犯疑:上次假道具也是铁盒,这次会不会也是假的?刚要开口,怀里的元宝突然窜出去,对着铁盒猛扒 —— 铁盒没锁,被扒开后掉出个电路板,还有张打印纸,上面写着 “控钟器使用说明:按下红色按钮,播放录音‘钟鸣’”。
“这就是你的控钟器?” 林墨忍不住笑了,心里的恐慌少了些,多了些不屑,“连录音都要自己录,影阁的技术也太烂了吧?”
黑风衣首领脸色一沉,按下铁盒上的红色按钮 ——“咚 —— 咚 ——” 的录音声刚响,元宝突然对着铁盒叫了两声,金须一亮,录音声瞬间变成了 “喵喵喵” 的猫叫,竟是元宝用灵气干扰了电路板!
周围的灵气都像是在笑,黑风衣首领气得把铁盒摔在地上:“你这只破老鼠!我要毁了鼠脉钟,让你和你父亲都陪葬!” 他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瓶子,要往暗格扔 —— 林墨认得,那是之前假风水师用的 “阴邪水”!
“不能让他扔!” 林墨心里一急,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暗格,怀里的元宝突然对着瓶子 “吱吱” 叫,金须爆发出强光 —— 一股灵气瞬间缠住瓶子,瓶子 “啪” 地掉在地上,阴邪水洒在砖缝里,冒起阵阵黑烟。
可黑烟刚散,林墨突然觉得胳膊一疼 —— 刚才扑过来时,被地上的碎砖划了道口子,血珠渗出来,滴在怀表上。“糟了!” 林墨心里一慌,生怕血引来阴邪,可下一秒,怀里的元宝突然凑过来,用小舌头轻轻舔他的伤口,金须旁的银须闪了闪,伤口的疼痛竟慢慢消失了。
低头看时,元宝的银须又暗了些,黑毛上沾了点他的血,正仰头对着他 “吱” 了一声 —— 林墨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愧疚:每次遇险,都是元宝在保护他,自己却总让它受伤。他轻轻摸了摸元宝的头,心里默念:“这次换我护着你,护着鼠脉钟,护着爷爷和父亲。”
“你们别想阻止我!” 黑风衣首领突然抓起地上的令牌,往暗格上的凹槽按去 ——“咔嗒” 一声,暗格慢慢打开,里面露出个半人高的青铜钟,钟身上刻满鼠形图案,正是鼠脉钟!钟口泛着淡金色的灵气,和怀表的光芒缠在一起。
林墨心里一阵震撼:这就是父亲要守护的鼠脉钟!他刚要上前,怀表突然 “咔嗒” 响了,表盖自动弹开,里面掉出张折叠的纸条 —— 是父亲的字迹:“影阁要借钟的灵气唤醒阴邪,若钟响三声,阴邪破封,需用元宝的银须与聚灵佩合力镇之。墨墨,别找我,保护好爷爷和元宝。”
“别找我?” 林墨攥紧纸条,眼眶突然发热(心里又酸又急:父亲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危险?他现在到底在哪?),怀里的元宝突然用小爪子轻轻蹭他的手背,银须对着鼠脉钟亮了起来 —— 像是在说 “我们一起镇住阴邪,一定能找到他”。
黑风衣首领已经按动了令牌,鼠脉钟突然 “咚” 地响了一声,地窖里的灵气瞬间乱了,墙壁上的鼠形图案开始发黑 —— 阴邪要破封了!
“元宝,我们上!” 林墨握紧聚灵佩,心里再没了犹豫:不管父亲在哪,先守住鼠脉钟,守住爷爷和元宝,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元宝从他怀里窜出去,银须对着鼠脉钟,一股淡银色的灵气飘过去,刚好和聚灵佩的绿光缠在一起 —— 钟的第二声 “咚” 被硬生生压了下去,黑风衣首领气得嘶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他突然扑向元宝,要抓它的银须!
“别碰它!” 林墨眼疾手快,举起玉杖就往首领身上挡,玉杖 “啪” 地撞上首领的胳膊,灵气顺着玉杖传过去,首领疼得后退两步。林墨趁机把元宝抱进怀里,心里满是坚定:谁也不能伤害元宝,谁也不能毁了鼠脉钟!
而地窖外,拆迁巷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 是影阁的其他成员来了!林墨握紧玉杖,怀里的元宝对着脚步声方向 “吱吱” 叫,银须亮得更刺眼,他知道,一场更难的仗,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