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邪祟?我看是召唤蚊子吧!” 王婶笑着从补给车里拿出艾草,点燃后对着幡晃了晃,幡上的线头被熏得卷起来,“你这幡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吧?我家擦桌子的抹布都比这干净!”
三个黑影见陷阱被拆穿,转身就想往邪窟里跑,刘老三突然举起强光手电筒,照得他们睁不开眼:“别跑!手电筒照瞎你们!” 林墨趁机冲过去,举着怀表对着他们按下去 —— 金色光芒笼罩住三人,他们身上的黑气散了大半,瘫在地上。
“说!你们想怎么破坏镇街阵?” 林墨蹲下来,怀表的红光对着邪窟里闪着,“邪窟里还有没有其他余党?” 其中个瘦高个哆哆嗦嗦地说:“没…… 没有其他余党了,就我们三个…… 想…… 想用水桶和橡皮泥吓走你们,再去古董街,把镇街阵的鼠纹砖撬了……”
“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撬砖?” 张叔忍不住笑了,“我昨天刚把砖加固了,用撬棍都难撬,你们连工具都没有,还想破坏阵?” 三个余党耷拉着脑袋,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众人押着他们往邪窟里走,邪窟不大,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个破旧的木桌,桌上放着张地图,标注着古董街的镇街阵位置,还有个黑色的袋子 —— 里面装着些劣质的工具,有塑料撬棍、玩具蛇,还有半瓶墨水。
“原来你们就这点家当!” 王婶翻了翻袋子,“连把正经的锤子都没有,还想破坏阵?我家修菜篮的工具都比你们的好!” 三个余党低着头,说不出话。
林墨拿起桌上的地图,地图上还画着个小小的符号,和守脉人日记里的一样 —— 是 “鼠脉禁地” 的标记!“你们知道鼠脉禁地在哪?” 林墨追问,瘦高个赶紧摇头:“不知道!是首领让我们画的,说以后要去禁地找‘更大的力量’,我们只负责破坏阵……”
“首领?” 林墨心里一沉,“你们首领是谁?在哪?” 瘦高个刚要开口,邪窟外突然传来声巨响,地面震动了下,怀表的红光瞬间变弱 —— 余党的首领跑了!“不好!首领在外面!他说要是我们被抓,就炸掉邪窟的入口,不让你们出去!”
众人赶紧往邪窟外跑,刚到门口,就见邪窟的入口已经塌了半边,远处的山坡上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手里举着个黑色的东西 —— 是炸药!“别追了!入口要塌了!” 父亲赶紧拉住林墨,“我们先出去,再找首领!”
李叔用木盾顶住塌下来的石头,王婶带着幼鼠先出去,刘老三扶着三个余党,赵小胖帮忙搬石头,众人好不容易逃出邪窟,入口已经彻底塌了。林墨往山坡上看,黑影早就没了踪影,只留下张纸条,掉在地上:“林墨,这次算你赢,鼠脉禁地见 —— 首领留”。
“鼠脉禁地?” 林墨捡起纸条,纸条上的符号和地图上的一样,“看来这才是影阁的真正目的!他们不是想破坏阵,是想借阵的灵气,去禁地找力量!”
怀表的光芒对着纸条闪着,一半是红光,一半是绿光 —— 红光指向禁地,绿光指向古董街,像是在提醒林墨,一边是新的危险,一边是需要守护的家。
“我们先把这三个余党交给警察,再回古董街商量去禁地的事!” 林墨握紧纸条,心里满是坚定,“不管禁地有什么,我们都要去,不能让影阁首领得逞!”
众人往山下走,夕阳西下,把影子拉得很长。元宝趴在林墨怀里,对着纸条叫了两声,银须闪着淡淡的光,像是在说 “我们一起去”。母鼠则护着幼鼠,走在队伍中间,刘老三和赵小胖说说笑笑,王婶哼着歌,李叔推着补给车,虽然没抓到首领,但众人心里都很踏实 —— 有彼此在,再难的路,也能走下去。
回到古董街时,街坊们还在街口等,看到他们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警察把三个余党带走,爷爷接过林墨手里的地图,用放大镜看了看:“鼠脉禁地在云台山深处,我年轻时听守脉人说过,那里有‘鼠脉之灵’,能守护鼠脉,也能毁灭鼠脉,影阁首领想找的,肯定是这个!”
“那我们明天就去禁地!” 林墨握紧怀表,“有镇街阵守护古董街,我们可以放心去!” 奶奶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个布包:“里面是艾草和朱砂,还有几个热馒头,路上吃。禁地危险,一定要小心!”
夜深了,老当铺的灯还亮着,林墨摊开地图,父亲和张叔研究路线,王婶和李叔准备补给,赵小胖和刘老三则在旁边给幼鼠们喂坚果。元宝蹲在地图旁,银须对着禁地的方向闪着,像是在感应什么。林墨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温暖 —— 有家人、街坊和寻宝鼠们一起,再危险的禁地,他也有勇气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