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党们彻底慌了,为首的那个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令牌,对着邪窟深处喊:“本体!快出来!他们人多,我们挡不住了!” 可喊了半天,深处也没动静,反而有个余党小声说:“大哥,本体早就跑了,说让我们拖着他们,他去搬救兵!”
“什么?” 为首的余党愣了,接着就被父亲用聚灵佩残片按住:“别喊了!你们的本体早就把你们卖了!” 林墨蹲下来,看着他手里的令牌:“这令牌上的符号,和之前影阁的不一样,是新的?”
余党耷拉着脑袋,不情愿地说:“是…… 是‘邪灵教’的符号,本体说他已经加入邪灵教,只要拖住你们,教里就会派高手来,到时候不仅能抢鼠脉之核,还能毁了镇街阵!”
“邪灵教?” 林墨心里一沉,怀里的怀表突然 “咔嗒” 响了,表针对着邪窟深处的个暗门转去,红光里还泛着点陌生的邪气 —— 不是影阁的,是余党说的邪灵教!“暗门后面有什么?” 林墨追问。
余党赶紧说:“后面是个密室,里面有邪灵教的‘传讯符’,本体就是用那个联系教里的!” 众人跟着往暗门走,推开门就见里面的石台上,果然放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陌生的符号,旁边还放着个小小的铜鼎,里面插着根香,香灰已经积了不少。
母鼠突然对着符纸叫,银须对着元宝闪了闪 —— 元宝窜过去,用小爪子把符纸扒下来,递给林墨。林墨刚接过符纸,怀表突然对着符纸亮了,金光把符纸裹住,符纸上的符号慢慢淡了,露出下面的字:“三日后,教众聚云台山,夺核毁阵 —— 邪灵教左使”。
“三日后!” 父亲皱起眉,“我们得赶紧回老街,准备应对邪灵教!” 众人没多停留,把余党交给赶来的警察,就往古董街赶。路上,刘老三突然想起什么:“我刚才在邪窟里,还看见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块黑色的石头,上面也有邪灵教的符号,像是个信物!”
林墨心里一动:“肯定是邪灵教的‘入门信物’,以后见到带这种石头的人,得小心!” 怀里的元宝突然对着云台山的方向叫,小爪子指了指天 —— 像是在说,邪灵教的人不简单,得早点准备。
回到古董街时,天已经擦黑了。镇街阵的灵气还在弥漫,街坊们见他们回来,都围过来问情况。林墨把邪灵教的事一说,大家都没慌 —— 王婶拍着胸脯说:“怕什么!我们有艾草、糯米,还有镇街阵护着,邪灵教来了也不怕!” 李叔也点点头:“我再把木盾加固加固,多缠几层红绳,保证能挡住他们!”
奶奶从厨房端来热粥,笑着说:“大家别担心,我连夜多做些防邪符,每个街坊家门口都贴一张,再煮些艾草水,大家喝了能补灵气!” 爷爷则拿着守脉人日记,翻到后面:“这里写着,邪灵教以前就想抢鼠脉之核,被守脉人打退过,他们怕艾草和桃木,我们正好有这些!”
林墨把鼠脉之核小心地放回地窖的鼠纹砖旁,核的绿光和阵的金光缠在一起,更亮了。元宝和幼鼠们围在旁边,银须闪着光,像是在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他看着眼前的家人和街坊,心里满是坚定:不管邪灵教有多厉害,只要大家在一起,有镇街阵护着,有寻宝鼠帮忙,就一定能挡住他们,守住古董街!
夜深了,当铺里的灯还亮着。林墨和父亲对着云台山的地图,标注着可能的埋伏点;王婶和李叔在清点艾草、糯米,准备多做些防邪道具;赵小胖和刘老三则在街心的鼠脉钟旁,试着用桃木枝激发灵气,看能不能让阵的防护更强。
突然,怀里的怀表轻轻响了一声,表针对着古董街的方向,泛着淡淡的金光 —— 不是邪气,是镇街阵的灵气在回应。林墨知道,这是老街在护着他们,也是在提醒他们:三日后的挑战,会比之前更难,但只要守住这份团结,就没有闯不过的关。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桌上的邪灵教符纸上,符纸已经没了邪气,只剩下张普通的黄纸。林墨把符纸收起来,心里默默想着:邪灵教,三日后,我们在云台山等着你们 —— 有我们在,有古董街在,有鼠脉之核在,你们永远别想毁了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