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心里一紧,低头看向怀里的鼠脉之核 —— 核还嵌在石门上,要是取下来,石门可能会关,可看着邪煞一次次撞灵气阵,阵上的灵气越来越淡,幼鼠们都吓得往母鼠身边躲,他突然想起爷爷说的 “脉源借灵”。
“王婶!把艾草撒在阵上!” 林墨突然喊,“李叔,你用木盾把邪煞往高台方向引!脉源的灵气能克它!”
王婶赶紧抓了把艾草,撒在灵气阵的边缘,艾草一碰到灵气,瞬间冒出浓烟,把阵裹得更厚;李叔举着木盾,故意对着邪煞晃了晃,邪煞果然被激怒,朝着木盾冲过来。就在它靠近高台的瞬间,林墨突然对着母鼠喊:“让脉源的灵气往邪煞身上引!”
母鼠像是听懂了,对着高台的脉源晶石叫,银须对着晶石闪着光,接着,四根石柱的灵气突然变急,顺着地面往邪煞的方向流 —— 邪煞刚碰到灵气,就发出 “吱吱” 的惨叫,黑气瞬间散了大半,里面的小邪灵碎片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上就没了影。
左使傻眼了,举着邪铃的手都在抖:“不可能!邪煞怎么会怕脉源的灵气!”
“你连脉源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来抢!” 林墨举着桃木剑冲过去,剑尖的绿光对着左使的邪铃刺过去,“这脉源是鼠脉的根,养的是正气,你们的邪祟本来就怕它!”
邪铃被桃木剑碰到,瞬间掉在地上,铃身裂了道缝,里面的邪气 “嗖” 地一下散了。教徒们见左使的邪器坏了,邪煞也没了,都慌了神,转身就想跑,李叔和刘老三赶紧拦住去路,王婶和赵小胖用艾草和桃木枝对着他们比划,没一会儿就把人都制住了。
左使还想挣扎,却被林墨用桃木剑抵住胸口:“说!邪灵教还有什么阴谋?除了清河镇的脉源,你们还想抢哪里?”
左使耷拉着脑袋,声音发颤:“没…… 没别的了…… 教里说,只要拿到鼠脉之源和鼠脉之核,就能打开‘邪灵窟’,放出里面的老邪灵…… 我只是奉命来抢,别的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石室中央的脉源晶石突然 “咚” 地响了声,光芒变得更亮,灵气顺着石室的通风口往上飘,接着,高台上突然出现个投影 —— 是守脉人的影像!影像里的老人穿着粗布褂子,手里举着本日记,对着众人说:“能到这里的,定是守护鼠脉之人…… 脉源已醒,可镇街阵的灵气还需巩固,邻县的‘鼠云寺’藏着‘脉灵珠’,得用它和脉源、核三者共鸣,才能让鼠脉灵气永固……”
影像说完就散了,高台上留下个小小的印记,是鼠云寺的地图。林墨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印记,印记突然印在他的手背上,淡绿色的,像块胎记。
“鼠云寺?” 刘老三掏出纸笔,赶紧把地图画下来,“我听我爷爷说过,那是座老寺庙,在邻县的云山上,听说寺里有尊鼠形的佛像,跟咱们找的鼠脉说不定真有关系!”
众人没多耽搁,把左使和教徒们绑起来,留了个人看着,其他人则带着脉源晶石往回走。走出石门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洞口的空气里飘着清晨的露水味,混着脉源的灵气,闻着格外舒服。
竹筐里的幼鼠们已经睡着了,最小的那只趴在元宝的怀里,元宝则用身体护着它,银须还在轻轻闪着。林墨低头看着它们,又摸了摸手背上的印记,突然觉得,之前的奔波都值了 —— 从古董街到清河镇,从山巅到地下石窟,每一步都离守护鼠脉的目标更近了。
“走吧,去鼠云寺!” 林墨挥了挥手,众人跟着他往清河镇的方向走,晨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往新希望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