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哑哨都敢当唤邪哨?” 王婶举着 “防邪篮” 走过去,对着余党扔了把大蒜,“你这余党是不是从来没见过正经的邪祟道具?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防邪装备!”
林墨趁机举着怀表对着阵眼按下去,三股本源的灵气涌过去 ——“咔嗒” 一声,阵眼的面粉符号瞬间散了,“唤邪阵” 彻底破了!余党瘫在地上,绝望地说:“不可能!我明明按照影阁的手册布的阵,怎么会这么容易被破!”
“手册?” 林墨蹲下来,“是不是封面写着‘邪祟阵法入门’,里面的纸都泛黄了?” 余党点点头,林墨忍不住笑了:“那是影阁十年前的淘汰手册,上面的阵法早就不管用了,而且你连道具都凑不齐,还敢说能启动阵眼?”
守石门人用玉杖对着余党画了个符,防止他逃跑:“说!影阁还有没有其他余党?你们藏在教堂里,除了启动唤邪阵,还有什么阴谋?” 余党瘫在地上,声音发颤:“没有了…… 我们是最后一批余党…… 阴谋就是…… 就是想用水晶球假装邪神残魂,骗其他余党来汇合,其实影阁早就散了,我们只是想骗点钱……”
“骗钱?” 林墨愣了下,突然反应过来,“你说的水晶球,是不是放在祭坛上的那个?” 余党点点头,林墨往祭坛走过去,果然见祭坛上放着个透明的水晶球,里面塞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贴着张 “邪神残魂容器” 的纸条 —— 水晶球是塑料做的,还能看到里面的气泡!
“连塑料水晶球都敢当残魂容器?” 林墨拿起水晶球,“你这余党也太会骗了!我家弟弟玩的塑料球都比这透明!” 余党的头垂得更低了:“我…… 我是在废品站捡的,想着能蒙混过关……”
王婶举着 “防邪篮” 走过来,对着塑料水晶球扔了把糯米,水晶球瞬间被灵气裹住,里面的黑色塑料袋掉了出来,竟是些揉成团的废报纸 —— 连点邪气都没有!“好了,这下真的没余党了!” 王婶笑着说,“我们赶紧把他交给警察,再回医院看看爷爷,他肯定等急了!”
林墨点点头,让李叔和大爷看着余党,自己带着众人往教堂外走。怀里的元宝和母鼠靠在一起,银须闪着淡淡的光,像是在庆祝胜利。弟弟突然拉了拉林墨的衣角,指着教堂的角落(专属提示:“角落的箱子里有本影阁手册,可能有线索”)。
林墨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放着本泛黄的手册,封面上写着 “邪祟阵法大全”,里面还夹着张地图,标注着城市各个角落的 “邪祟据点”—— 其实都是些废弃的厂房和仓库,旁边还写着 “可用来骗余党汇合” 的字样!
“看来影阁是真的散了,剩下的余党都是些想骗钱的混子。” 父亲笑着说,“不过这地图倒是能用,我们可以顺着标注,把剩下的‘据点’都检查遍,省得还有人用邪祟的名义骗人。”
林墨把手册收起来,刚要往教堂外走,怀里的怀表突然 “咔嗒” 响了一声,表针对着古董街的方向转去,红光慢慢弱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淡淡的绿光 —— 城市里的邪气彻底散了!“太好了!邪气都没了!” 林墨惊喜地说,“古董街和城市终于安全了!”
众人纷纷欢呼起来,王婶晃着 “防邪补给车”:“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邪祟了!古董街又能恢复以前的热闹了!” 守石门人也笑着说:“鼠脉的灵气终于稳定了,以后元宝和母鼠也能安心待在古董街,不用再担心被邪祟追杀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教堂的破窗,洒在满地的劣质道具上,林墨抱着元宝和母鼠,牵着弟弟,和众人一起往医院走。路上,李叔推着豆腐车,给大家分了刚做的热豆腐,加了点酱油和葱花,暖乎乎的 —— 是大家久违的安心味道。
刚到医院门口,就见奶奶和护士站在门口等他们:“墨墨!你们可算回来了!爷爷醒了,还问你们去哪了呢!” 林墨赶紧往病房跑,刚进门就见爷爷坐在病床上,精神好了不少,手里还拿着个小布偶 —— 是奶奶绣的防邪符布偶!
“爷爷!你醒了!” 林墨跑过去,爷爷笑着说:“醒了醒了,刚才护士说你们去打邪祟了,没受伤吧?” 林墨摇摇头,把怀里的元宝和母鼠递到爷爷面前:“您看,元宝的妈妈也找到了,邪祟都被我们消灭了,以后古董街再也不用担心了!”
爷爷摸了摸元宝和母鼠的头,笑着说:“好,好,以后我们一家人,还有街坊们,都能安心过日子了。” 奶奶端来碗热粥,递给林墨:“快喝点粥,你们跑了一天,肯定饿了。”
林墨接过粥,喝了一口,暖乎乎的粥滑进胃里,心里满是幸福。怀里的怀表不再响了,表针恢复了正常,泛着淡淡的金光 —— 是鼠脉灵气稳定的信号。他知道,这场和影阁、邪祟的战斗,终于彻底结束了,以后的古董街,会重新变得热闹、安全,而他和元宝、母鼠,还有家人、街坊们,会一起守护着这条老街,守护着彼此的幸福。
夜深了,病房里的灯还亮着,大家围在一起,聊着白天的经历,笑声传遍了整个病房。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怀表上,泛着淡淡的光芒,像是在祝福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 属于古董街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新的美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