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赶紧侧身躲开,桃木剑对着邪骨杖砍过去,剑身上的绿光闪了闪,却被邪骨杖弹开了 —— 邪骨杖的邪气比想象中更浓!“墨墨!用鼠脉之核的灵气!” 父亲突然喊,“守脉人日记里写,桃木剑要沾了鼠脉之核的灵气,才能破邪骨杖!”
林墨赶紧掏出鼠脉之核,往桃木剑的剑身上蹭了蹭 —— 核的绿光瞬间缠上剑身,桃木剑突然亮了起来,连空气里的灵气都跟着晃了晃!左使见势不妙,赶紧往后退,却被刘老三用背包绊倒:“想跑?没门!”
林墨趁机举起桃木剑,对着邪骨杖劈过去 ——“咔嚓” 一声,邪骨杖的杖头掉在地上,黑气瞬间散了,只剩下根普通的木杖!左使看着断成两截的邪骨杖,眼睛都红了:“不可能!这是教里传了三代的邪器,怎么会被你这破剑砍断!”
“因为邪不压正!” 林墨举着桃木剑,对着他走过去,“你们靠吸邪气壮大,根本挡不住灵气的力量!” 树洞里的邪祟见邪骨杖断了,黑气瞬间散了,缩成个小小的黑团,被王婶用艾草捆一裹,彻底没了动静。
教徒们见左使败了,纷纷扔下刀想跑,却被街坊们围了起来:“想跑?把身上的邪气清干净再走!” 李叔用木盾挡住去路,赵小胖举着桃木枝对着他们晃了晃,“不然我们就用艾草烟熏,让你们浑身发痒!”
左使趁乱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令牌,对着山下拉了拉 —— 令牌上的邪纹亮了闪,却没什么动静。他咬了咬牙,对着林墨恶狠狠地喊:“这次算你们赢!邪灵教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着就往山下跑,慌不择路间,还摔了个跟头,连令牌都掉在了地上。
刘老三捡起令牌,翻过来一看,忍不住笑了:“这令牌是用塑料做的,上面的邪纹是用马克笔画的!难怪没动静,原来是个假的!” 众人凑过来看,果然见令牌边缘有塑料的毛边,邪纹还蹭掉了点墨。
“看来邪灵教也没什么真东西,都是些唬人的道具!” 王婶松了口气,把点燃的艾草捆放在祭台旁,“我们把山巅的艾草铺好,再留两个人守着,免得他们再回来搞鬼!”
林墨把桃木剑插在祭台旁,鼠脉之核放在剑边,两者的绿光缠在一起,形成个淡淡的光罩 —— 山巅的灵气瞬间浓了些,连风里的邪气都散了。幼鼠们从竹筐里跳出来,围着光罩跑了两圈,小爪子扒着桃木剑的剑柄蹭了蹭,像是在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夕阳西下时,众人在山巅铺好了艾草,留了两个街坊守着,才往古董街走。路上,刘老三掏出铁皮水壶,给大家倒艾草水:“喝一口!解解乏!这水加了糖,不难喝!” 赵小胖喝了一口,咂咂嘴:“比我妈煮的凉茶还好喝!下次让奶奶多煮点!”
回到古董街时,天已经黑了。街坊们都在街口等,见他们平安回来,还破了邪骨杖,都欢呼起来。爷爷接过断成两截的邪骨杖,看了看:“这杖头确实是邪祟的骨头,不过已经被桃木剑的灵气净化了,留着当柴火烧都没事!”
林墨把鼠脉之核和桃木剑放在老当铺的柜台上,两者的绿光映得整个屋子都暖融融的。元宝和母鼠带着幼鼠们围在旁边,银须闪着光,时不时对着剑和核蹭一蹭 —— 像是在庆祝这场胜利,又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日子积蓄灵气。
夜深了,当铺里的灯还亮着。父亲在整理守脉人日记,想看看有没有关于邪灵教其他据点的记载;王婶和奶奶在缝新的艾草香囊,准备分给街坊们;赵小胖和刘老三在街心的鼠脉钟旁,用桃木剑轻轻敲了敲钟 —— 钟发出 “咚” 的一声响,灵气顺着钟声飘出了老远。
林墨摸着桃木剑上的鼠纹,心里满是踏实。虽然左使跑了,但邪灵教的邪器破了,山巅也守住了,古董街有镇街阵护着,还有街坊们和寻宝鼠们在身边,就算以后再有挑战,他们也能一起扛过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鼠脉之核上,核的绿光轻轻晃着,像是在说:这里是家,是永远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