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别慌!” 林墨掏出脉灵珠的铜盒,“我们有灵气护着,他们进不来!您赶紧把客栈的门关上,用艾草把门窗缝堵上,邪气进不来!”
张大叔赶紧照做,王婶和李叔则把客栈的桌子搬到门口,挡住门。幼鼠们从竹筐里跳出来,围着大堂的柱子排成圈,银须亮了起来,和三灵的灵气缠在一起,在大堂里形成个灵气罩。
没过多久,邪灵教的人就到了客栈门口,为首的是个穿黑袍的汉子,手里举着个比左使的邪铃还大的铃铛,对着客栈的门晃了晃:“里面的人听着!把脉灵珠、脉源和核交出来,不然我就拆了这客栈,让你们都染邪气!”
“别做梦了!” 王婶隔着门喊,“我们有灵气护着,你们的邪祟进不来!有本事就砸门,看是你们的刀硬,还是我们的灵气硬!”
黑袍汉子气得发抖,举起铃铛使劲晃了晃,客栈外突然飘起团浓黑色的邪气,对着客栈的门冲过来 —— 可邪气刚碰到门,就被灵气罩弹了回去,还散了大半!“怎么可能!这灵气怎么这么强!” 他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三灵的灵气会这么厉害。
林墨站在灵气罩里,摸着怀里的三灵,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之前总担心自己护不住大家,护不住鼠脉,可现在看着三灵的灵气,看着身边的人 —— 王婶正用炭火烤着艾草,李叔举着木盾盯着门,赵小胖和刘老三在检查窗户,幼鼠们围着柱子,银须闪个不停,突然觉得,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没有闯不过的关。
“他们撑不了多久!” 父亲突然开口,“邪气耗损很快,他们的铃铛用不了几次,等邪气散了,我们就能趁机走!”
果然,黑袍汉子又晃了几次铃铛,邪气越来越淡,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他对着客栈喊:“你们等着!就算你们能回到古董街,我们也会在那里等着你们!鼠脉的灵气,早晚是我们的!” 说着就带着教徒们走了。
众人在客栈里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确定邪灵教的人真的走了,才敢开门。张大叔端着刚煮好的粥走过来:“你们真是好人,还帮我们清了水井里的邪气。这粥你们趁热喝,我已经让伙计给马喂好料了,天亮了就能走。”
众人谢过张大叔,坐在大堂里喝粥。粥里加了些艾草叶,喝着暖暖的,还能驱邪。幼鼠们也分到了些粥,用小爪子捧着喝,弄得满脸都是,逗得大家直笑。
“天亮了我们得绕路走。” 林墨放下粥碗,掏出地图,“邪灵教肯定会在回古董街的必经之路设埋伏,我们从东边的山路走,能近点,还能避开他们的埋伏。”
刘老三凑过来,指着地图上的个红点:“这里是‘落马坡’,去年我路过的时候,看到那里有守脉人留下的标记,说不定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还能避开邪灵教的埋伏。”
众人点点头,决定天亮后走落马坡。夜里的石桥镇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客栈的灯笼还亮着,映着窗外的月光。林墨坐在窗边,摸着怀里的三灵,能感受到它们的温度,像是三颗小小的暖炉。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肯定更难走,邪灵教不会善罢甘休,可只要有三灵的灵气护着,有大家在一起,就一定能回到古董街,完成三灵共鸣,让鼠脉的灵气永固。
天刚蒙蒙亮,众人就收拾好东西,坐上马车,往落马坡的方向走。马车驶离石桥镇时,张大叔还站在客栈门口挥手,直到镇口的拐角挡住了视线。林墨回头望了望,心里满是感激 —— 这一路遇到的好人,就像路上的光,照亮了他们的路。
马车在晨光里继续前行,蹄声 “嗒嗒”,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最终挑战,敲打着勇气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