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赶紧用灵鼠草绳把牢笼缠了好几圈,绳上还挂着灵鼠灯,银光顺着绳子蔓延,形成道屏障:“再敢耍花样,我就让灵鼠灯的光烧你的灵气!”
处理完黑袍人,林墨回到院子,发现街坊们已经把备战的东西堆成了小山:张婶缝好了二十多套幼鼠护具,王叔捏了五十多块灵鼠砖,卖糖葫芦的大爷把灵鼠草粉裹在糖衣里,做成了 “灵鼠糖弹”,说 “扔到邪祟身上,糖衣化了就冒光,能眯它们的眼”;雾隐村的村民们则把灵鼠草捆成束,做成了 “灵鼠箭”,箭头涂满灵鼠油,能穿透邪气。
“墨墨,你看这个!” 父亲从屋里搬出个木盒,里面装着块巴掌大的银色金属,“是守脉人传下来的‘脉灵铁’,能吸收灵气,我把它融在你的桃木剑上,剑的威力能翻倍,还能防黑鼠族的灵气。”
林墨接过桃木剑,父亲用脉灵铁在剑身上划出道细缝,再把融化的铁水灌进去。铁水刚碰到剑,就发出 “嗡” 的声响,剑身上的鼠纹和铁水缠在一起,变成了淡银色,摸上去还带着股暖暖的灵气。
夕阳西下时,李叔三人终于回来了。赵小胖一进门就嚷嚷:“墨墨哥,山洞能走!就是里面的石门得小金和小银一起开,我们还看到黑鼠族的人在祭坛周围搭架子,好像在准备什么仪式,架子上还挂着好多蚀符,看着就吓人!”
船工老王也补充道:“支流的水路很顺,就是快到山洞的地方,有几块暗礁,得小心划。我们还在山洞外看到了黑鼠族的巡逻兵,穿着黑甲,手里拿着带蚀符的刀,不过我们用灵鼠草火把他们吓跑了,没暴露行踪。”
林墨掏出灵脉镜,镜面显示血月只剩两天,黑鼠谷祭坛的位置已经亮得刺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等着。“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他握紧桃木剑,“走灵鼠河支流,从山洞绕到祭坛侧面,在血月升起前,毁掉脉灵逆转阵!”
小银突然跳到灵脉镜旁,银须对着黑鼠谷的方向闪红光,像是在感应什么。林墨把它抱起来,能感觉到它体内的灵气在轻轻发抖 —— 不是害怕,而是种更复杂的情绪,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抗拒。小金也凑过来,用银须蹭了蹭小银的黑纹,淡金色的灵气顺着银须渗进去,黑纹瞬间淡了些。
夜深了,老街的灵鼠灯还亮着,青石板上的灵鼠草砖泛着淡绿色的光,像是在守护着即将出发的人们。林墨坐在当铺门口,怀里抱着小金和小银,竹筐里的其他幼鼠已经睡熟,小爪子还偶尔 “哒哒” 地动一下,像是在梦里练习抓邪祟。
他抬头望向夜空,月亮已经开始变圆,再过两天,就是血月。他知道,这次去黑鼠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危险 —— 有等着复活的黑鼠族先祖,有虎视眈眈的黑鼠族人,还有小银体内随时可能爆发的黑鼠灵气。但他不害怕,因为他身边有家人,有街坊,有小金和小银,还有整个老街的灵气在陪着他。
“明天,我们一起去守护银鼠族,守护老街。” 林墨轻轻摸了摸小金和小银的头,两只小家伙蹭了蹭他的掌心,像是在说 “我们一起”。远处的灵鼠河传来 “哗啦啦” 的水声,像是在为明天的旅程伴奏,也像是在等着他们,一起奔向黑鼠谷,奔向那场决定鼠脉命运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