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砾眼睛一亮:“我是沙脉传人,水凝姐是泉脉传人,我们正好能配合!”他刚想去开暗格,元宝突然对着暗格叫起来,银须的光罩住暗格:【暗格内有‘毒符’,触碰即炸,需用四象遗宝的灵气中和!】
林墨赶紧掏出定海珠,淡蓝色的水脉灵气对着暗格扫过去。“咔嚓”一声,暗格打开,里面放着本泛黄的线装书,正是《焰脉护脉录》。书的封面已经磨损,上面绣着个红色的火种图案,和林墨心核里的光纹一模一样。
林墨翻开护脉录,里面的文字是上古银鼠文,可他刚碰到书页,心核突然亮起来,文字瞬间变成简体字:“焰脉为脉灵之火源,火种存于焰心洞,遇邪则燃,遇忠则安。暗脉会欲以邪脉液浇火种,化火为邪,需以四象遗宝聚脉灵,以矶鸣笛镇邪魂,方能护火种不灭。”
“还有更重要的!”老人指着护脉录的插图,“焰心洞的入口有‘焰鳞兽’守护,那是火脉的守兽,被暗脉会的邪符控了,变得狂躁。要救它,得用冰脉灵气和火脉灵气配合——正好你们有玄狐的冰灵气,还有……”
老人的话还没说完,驿站外突然传来“轰隆”的爆炸声——是焚沙符爆了!沙盗头目冲进来,脸上沾着沙灰:“暗脉会的大部队来了!至少有三十人,都带着邪符炮!”
林墨赶紧把护脉录揣进怀里:“沙砾,你带老人和沙盗的老弱从后门撤,往沙脉镇方向跑!苏清瑶、水凝、石矶,跟我守驿站,拖延时间!”
“不行!”沙砾握紧镇沙杖,“我是沙脉传人,不能躲!我帮你们守后门,暗脉会的人肯定会从两边包抄!”
石矶举起骨笛:“我的骨笛能压制邪魂,守前门最合适!水凝姐,你用泉脉灵气浇灭邪符炮的火,我帮你挡邪魂!”
林墨点头,快速分配任务:“李叔、刘叔,你们用断盾和火杖守着大厅,别让暗脉会的人冲进来!小胖,你跟着沙砾守后门,灵鼠草火能烧邪符!元宝,帮我们解析邪符炮的弱点!”
众人刚站好位置,驿站的大门就被邪符炮轰开,木屑和沙砾飞溅。暗脉会的杂兵举着邪符刀冲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手里握着杆黑色的炮筒:“把护脉录和四象遗宝交出来!不然把你们都炸成灰!”
石矶立刻举起骨笛,尖锐的笛音对着杂兵扫过去。冲在最前的杂兵突然捂着头惨叫,邪符从脸上掉下来,显然是被骨笛的音波震得魂体不稳。水凝趁机对着邪符炮的炮口挥过去,泉脉灵气化作水线灌进炮口——炮口刚要喷火,就被水浇灭,发出“滋滋”的声响。
“弱点在炮尾的邪符!”元宝对着炮尾扫过去,淡金光标出个红点,“用桃木剑的脉灵灵气砍!”
林墨立刻举剑冲过去,桃木剑的鼠纹亮起来,淡银色的灵气对着炮尾的邪符砍过去。“刺啦”一声,邪符碎成黑屑,邪符炮“哐当”炸成废铁。为首的汉子气得哇哇叫,举着刀对着林墨砍过来:“找死!”
林墨侧身躲开,剑刃擦着汉子的胳膊砍过去,汉子的脉门被灵气扫中,刀“当啷”掉在地上。林墨刚要制服他,驿站的后门突然传来赵小胖的喊声:“林墨!暗脉会的人从沙里钻进来了!”
林墨回头看,后门的沙面突然裂开,几个杂兵从沙里钻出来,手里举着邪符,正对着沙砾和老人扑过去。沙鳞蜥的吼声突然从远处传来——是沙鳞蜥赶过来了!它的身影在沙丘后出现,对着杂兵冲过去,尾巴扫过沙面,卷起丈高的沙浪。
“是沙鳞蜥!它来帮我们了!”石矶惊喜地喊。
林墨心里一暖,握紧桃木剑:“各位,撑住!只要守住驿站,等沙鳞蜥过来,我们就能反杀!”
杂兵的进攻越来越猛,驿站的墙壁被邪符炮轰得摇摇欲坠,可众人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苏清瑶的青铜杖灵气耗得差不多了,就用杖身砸杂兵的头;水凝的泉心珠泛着微光,坚持用灵气浇灭邪火;石矶的嘴唇吹得发肿,笛音却始终没停。
远处的沙鳞蜥终于冲了过来,巨爪对着杂兵拍过去,杂兵被拍得飞出去,摔在沙地上不动了。林墨趁机举剑对着为首的汉子砍过去,剑刃抵住他的喉咙:“投降还是去死?”
汉子吓得脸色惨白,赶紧点头:“我投降!我投降!暗脉会的大部队在焰心洞外,首领的师兄‘邪火’带着人,正在破炎障!”
林墨心里一沉,对着众人喊:“收拾东西,立刻去焰心洞!不能让他们破了炎障!”
众人跟着沙鳞蜥往焰火山脚跑,远处的焰心洞已经能看到火光,炎障的红光越来越弱。林墨摸了摸怀里的护脉录和心核,知道焰心洞的战斗才是关键——只要守住脉灵火种,就能彻底断了暗脉会唤醒始祖的希望。
沙鳞蜥的吼声震彻沙丘,林墨举起桃木剑,对着焰火山的方向大喊:“邪火!我们来了!想动脉灵火种,先过我们这关!”
焰心洞的方向传来声狂笑,带着股灼烧的邪气:“守脉人?正好!你的血,能让火种变得更旺!”
风里的硫磺味更浓了,焰心洞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林墨知道,一场关于脉灵火种的终极守护战,已经在焰火山的脚下,正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