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第9章 她想让我跪?那我就掀了这棋盘

王氏的茶盏掉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湿了她半幅衣襟。

沈清瑶的珊瑚护甲刮过桌布,扯出道细痕。

我起身向沈相下拜,裙裾在青砖上铺开,像朵未开的白梅:父亲,女儿有一事不解。

沈相放下茶盏,声音发哑:你说。

女儿被禁足时,炭盆被撤,药材断供,孙大夫说我风寒轻症,可母亲却让厨房每日只送冷粥。我从袖中取出那份清单,纸页窸窣作响,若这是父亲的意思,女儿甘愿领罚;若不是......我抬眼望向王氏,那便是假借家规,苛待嫡长,不知该当何罪?

沈相接过清单的手在抖。

他翻到第二页时,三老太爷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王氏,你当沈家的规矩是你屋角的花瓶?

想摆就摆,想摔就摔?

王氏的脸白得像张纸,东珠步摇在鬓边乱晃:我......我是怕清棠太娇气!

娇气?我轻轻笑了,母亲可知,冷院的炭灰积了三寸厚?

可知孙大夫的脉案里,二字写了十七次?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角落缩成一团的冬梅——王氏的陪嫁丫鬟,更可知,冬梅每晚子时都会来查看我房门的锁扣?

冬梅的头埋得更低了,王氏的手指抠进椅面,指节泛白。

母亲总说我疯。我向前走了半步,离王氏的椅子不过三尺,可女儿清醒得很——清醒地数着每顿冷粥,清醒地记着每夜寒风,清醒地看着是谁,想把我变成第二个母亲。

王氏突然尖叫着站起来,东珠步摇地掉在地上:你不是清棠!

你是被鬼上身了!

满座哗然。

三老太太扶着丫鬟直喘气,沈相的脸黑得像锅底:王氏,你闹够了没有?

她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把脂粉冲出两道沟:老爷,我真的是为她好......

为我好,就该给我炭火;为我好,就该请太医院的大夫;为我好,就不该让全相府的人看嫡女的笑话。我转身看向沈相,父亲,若这沈家容不下清醒的女儿,女儿想去慈恩庵,为父亲祈福。

说罢我转身就走,素白裙裾扫过王氏脚边的东珠。

背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沈清瑶的抽噎,可我走得很慢——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我的背影,看清沈清棠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是要掀棋盘的人。

出了前厅,春桃追上来给我披斗篷,手还在抖:小姐,您真要去慈恩庵?

不去。我摸着袖中那支玉兰簪,但王氏会怕。

她怕我真走了,怕父亲想起母亲,更怕......我望着廊下随风摇晃的灯笼,怕她做的那些事,迟早要见光。

次日午后,我在冷院整理炭灰匣子,听见院外传来春桃的争执声:冬梅姐姐,这是小姐的药罐,您不能碰!

我放下匣子,走到院门口。

冬梅叉着腰站在台阶上,脸上挂着笑,可那笑里带着刺:春桃,你跟着个要去尼姑庵的主子,图什么呢?

不如跟了我,保你顿顿有肉吃。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走到她面前。

冬梅的笑僵在脸上,后退半步撞在院墙上。

冬梅。我望着她发间那支和王氏同款的银簪,你主子昨儿说我是鬼,你说......鬼要是记仇,该怎么报?

她的脸瞬间煞白,转身跑时撞翻了春桃的药罐。

碎瓷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倒像极了王氏的体面,正在一片片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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