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第40章 她烧的不是香,是最后的退路

春桃回来时,鬓角沾着星子似的晨露。

她掀开门帘的动作极轻,可我还是听见了——相府里能让她脚步发沉的,必是查到了要紧东西。

小姐,王氏的周妈妈这半月往城南跑了七趟。她把茶盏搁在案上,茶烟里浮着股子潮味,小灯笼跟着去了,那婆子每次都揣个青釉陶罐,封得严严实实。

昨儿夜里她蹲在墙根儿,瞧着周妈妈把罐子塞给个穿靛蓝布裙的老妇,那老妇掀开盖儿瞅了眼,说了句是这味儿

我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茶水温温的,却像块冰顺着指缝往骨头里钻。罐子里是什么?

小灯笼找机会撞翻了那老妇的竹篮。春桃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来是几粒糯米,米身泛着灰,凑近了能闻见股子烧过的香灰味,她捡了两粒,说那老妇骂骂咧咧的,说种怨的米金贵着,摔了三粒坏了法

我拈起一粒糯米,借着晨光看。

米身刻着极细的纹路,得凑到鼻尖才能辨出是沈清棠三个字,笔锋歪歪扭扭,像是用针一点点挑出来的。

魇镇术里的。我把糯米放回油纸包,指甲盖压在字上,把活人的名字刻在混了香灰的糯米里,埋在忌讳的地方,咒人暴毙或疯癫。

春桃倒抽口凉气:她、她这是要......

天罚之名洗清自己。我冷笑,若我真疯了死了,她大可以说这是佛前不敬的报应。我把油纸包推给春桃,去,让厨房蒸一锅新糯米,照着这上面的字刻,再把原来的罐子换回来。

春桃睁圆了眼。

我要让她亲手把咒自己的东西埋下去。我摸出系统奖励的追踪石——豆大的青玉,握在手心会微微发烫,把这石头嵌在罐底,她埋在哪儿,我都能找着。

两日后夜里,春桃端着药碗进来时,眼里闪着光:周妈妈回来说了,那巫婆拍着胸脯保证,三日内必见异象。

我把药碗推到一边。

药汁黑沉沉的,倒映着烛火,像团化不开的墨。备盏茶,再拿件月白披风。我望着窗外的月亮,今夜该去祠堂看看了。

祠堂的门槛积着层薄霜,踩上去吱呀响。

我贴着廊柱往偏院挪,听见有细碎的呜咽声从碑位后传来。

王氏披散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件素白中衣,跪在母亲牌位前。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得她脸上的泪痕发亮。

她面前摆着那只青釉陶罐,正往土里挖着坑,指甲缝里全是泥。

让她疯,让她死......她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让她像原主那样,被人唾弃着沉进荷花池......

我攥紧了披风下摆。

母亲的牌位在她头顶投下片阴影,沈文氏三个金字被她的咒念得发颤。

系统红光在眼前闪了闪,【逻辑推理·初级】的提示音轻得像片羽毛:她怕我查她私吞嫁妆的账,怕我翻出她当年逼死原主生母的旧案,所以才要先除了我。

菩萨保佑......她把陶罐埋进土里,拍了拍泥,等她一死,相府还是我的......

我退到影里,鞋底碾碎了片枯叶。

她猛地抬头,可祠堂里只有风穿堂而过,檐角的铜铃叮铃作响——七声,不多不少。

次日卯时,我让沈福带着四个粗使婆子去祠堂。

他搓着双手直犯难:小姐,这大冷天的修什么祠堂?

老爷昨儿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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