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第205章 地牢里的针,比刀还快

我盯着腕间银链上的红线,它们随着我的心跳一下下发亮,像三根细红绳拴着周文渊的命门。

东墙的月亮爬得更高了,户部方向的灯火忽明忽暗,我摸出袖中顾昭珩刚送来的密报,纸角还带着他袖中的龙涎香——上面“青蚨账”三个小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原来他们不是要杀赵通,是要救。

救了再灭口,让赵通的嘴永远闭在棺材里。

“小姐。”耳侧传来极轻的响动,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潜伏在周府厨房的小竹。

她的声音裹着灶火的余温,“周大人明日未时赴太子宴,亲卫全留在府里守着后宅,地牢那边只留两个值夜的。”

我攥紧密报,指节发白。

这是唯一的机会。

“去取我的狼毫。”我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小竹鬓边的银簪晃了晃,“画地牢的通风口位置,要标清楚磁石机关的位置——周文渊那老匹夫,总爱用这种机关显摆他读过《墨子》。”

小竹应了一声,我却听见她喉咙里滚过一声极轻的抽噎。

抬眼时正撞进她发红的眼眶:“小姐,春桃阿姐的女儿...我在周府扫院子时见过那孩子,瘦得像根豆芽菜,总蹲在井边看水里的月亮。”

我的指尖猛地一颤。

春桃是原主最信任的奶娘,被王氏灌了哑药扔进乱葬岗前,把刚满月的女儿托付给我。

那孩子的玉佩还在我妆匣里,玉坠上“念安”二字被我摩挲得发亮。

“所以阿苦必须活着。”我把玉佩塞进小竹掌心,“去拿药包,遇热散香的那种,麻痹守卫嗅觉的。”

子时三刻,玄影的暗号从院角传来——三短一长的蝉鸣。

我掀开窗纱,月光落在他腰间的玄铁匕首上,泛着冷光。

“水道查过了,通到地牢后墙的通风口。”他压低声音,“顾王爷的人在城外接应,若是有变——”

“没有变。”我打断他,把画好的路线图塞进他手里,“周文渊要是真去赴宴,这就是条活路;要是没去...”我摸了摸腕间银链,红线在暗处泛着妖异的光,“心网会告诉我。”

玄影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

他带起的风卷走我半片裙角,像一片被夜风吹散的云。

地牢的潮气顺着通风口漫上来时,我正蹲在周府外的槐树后。

更夫敲过三更,两个守卫的影子在墙根晃了晃,其中一个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奶奶的,这鬼天气,咋突然有股子甜香?”

另一个踹了他一脚:“闭嘴!周大人说过,地牢里的东西比金子还金贵。”话音未落,两人的影子晃了两晃,接着“噗通”两声栽倒在地。

我摸了摸藏在袖中的药包,余温还在——小竹熬了整夜的药,说这味香要混着灶火的热气才最浓。

铁栅门被玄影的磁石钥匙打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地道里很黑,只有我的银链在发亮,照出满地的碎瓷片——是阿苦被打断的针。

再往前走两步,锁链声突然响起来,像有人在地上拖着重物。

“别过来!”一道嘶哑的男声撞进耳膜,带着血锈味,“他们说...说我要是跑了,全村老小吃药的钱就断了。”

我摸出春桃的玉佩,月光从通风口漏进来,照得玉坠上的“念安”二字泛着暖光。

“春桃的女儿,现在在沈家西院。”我蹲下来,把玉佩轻轻放在地上,“她说过,要等阿苦叔叔用九转针给她治哑病。”

锁链声猛地停了。

黑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像老树根在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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