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第248章 最后一道锁,锁的是我自己

墨痕的玄色劲装被汗水浸透,铁箱刮过青砖的刺响在祠堂里撞出回音。

我盯着那九道锁链缠裹的铁箱,喉间腥甜翻涌得更凶——春桃染血的指尖还压在我掌心,她比的“等”字像根细针,正往我心口扎。

“第七链。”他单膝跪地,铁箱“咚”地砸在青砖上,锁链相撞的脆响惊得梁上落灰簌簌。

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声音哑得像砂纸:“名为‘自省’。”

祠堂里炸开抽气声。

王氏的陪房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喊:“锁谁?难不成要锁咱们姑娘?”苏晚晚还瘫在地上,此时也抬起头,血沫混着眼泪糊在脸上,倒像是在笑。

我盯着铁箱最外层那道黑链,链心嵌着的碎玉突然闪了下——是“清心佩”。

原主生辰那日,苏晚晚说要送我玉佩,结果在花园里“不小心”摔碎,哭着说“姐姐莫怪”。

后来王氏说这是不祥之物,命人丢进了荷花池。

此刻那碎玉泛着幽光,缺口处还粘着半片暗黄的锈迹,像道永远合不上的疤。

“谁定我有罪?”我的声音发颤,腕间银链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肉。

系统提示音在脑内嗡鸣,却压不住心跳如擂鼓——原来最锋利的刀,从来都是对准自己的。

墨痕没答,退后半步,玄色衣摆扫过青砖上的血渍。

判官影的虚影突然凝实几分,他抬起骨节嶙峋的手,空中“唰”地展开三幅画面:

第一幅是王氏跪在祠堂里,我捏着她私通外男的密信,她哭着说“清棠饶命”,我却将信拍在她脸上,冷笑:“当初你逼原主吞药时,可曾想过饶命?”那时我的眼睛,冷得像腊月里结了冰的井。

第二幅是苏晚晚在柴房晕过去,我捏着她伪造的药方,对守夜的婆子说:“泼醒,继续审。”烛火映着她青白的脸,我却盯着她腕间那串与林修远同款的檀木珠,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第三幅最刺眼——林修远的残党被绑在火刑柱上,火舌舔过他的衣襟时,他喊着“沈清棠你不得好死”,我站在三步外,看他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一团,竟生出一丝……快意。

“复仇之火,亦可焚己。”千丝判的声音像块冰,砸进我胃里。

我踉跄后退半步,后腰撞在供桌上,供果“咕噜噜”滚下来,砸在苏晚晚脚边。

她抬头看我,眼底的疯狂淡了些,倒像是在说:“你和我们,又有什么不同?”

“小姐!”春桃突然扑过来,染血的手抓住我的衣袖。

她咳得直颤,却用另一只手在青砖上写字——她的指甲缝里还沾着血,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却像刀刻:“你没有错!她们该罚!”

我盯着那行血字,喉咙发紧。

春桃跟了原主三年,原主被王氏苛待时,她偷藏过冷掉的点心;原主被苏晚晚推下水时,她跳进冰潭去捞人。

此刻她发间的银簪歪了,脸上还沾着我刚才给她擦血时蹭的红,可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像是要把最后一点光都烧给我看。

“我知道她们该罚。”我蹲下来,握住她发抖的手,“可我怕……”怕我沉溺在这种“该罚”里,变成另一个王氏,另一个苏晚晚。

怕有一天,我举起的审判之剑,会先刺穿自己的心。

铁箱上的锁链突然“咔”地断开一道。

墨痕抬头,目光灼灼:“这链不锁罪,锁执念。”他指腹擦过那道黑链,“当年我铸这链时就在想,若有一日,持剑者自己迷了眼,谁来拉他一把?”

我伸手触碰那道黑链,触手冰凉,像浸过千年寒潭。

链心的碎玉贴着我掌心,当年原主被推下水时,这玉就碎在池底,此刻却带着温度,像在替原主说:“清醒些,莫要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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