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会儿，一张白纸变成黑灰。
……
李鹏飞和张军两个人又来到南阳大道公交站，这也是315路的终点站。
“李鹏飞，你怎么想着又过来一趟，你都叫我跟你来两次了，该问的人都已经问了，没人看见死者和凶手。”
李鹏飞心道：我不叫你来，你天天坐在办公室，一有机会就上楼找赵芸芸聊天。
李鹏飞对张军说道：“总会有遗漏的，也许有人在公交车上看见死者，但这段时间并没有坐公交，所以我们没查到，又或者附近有居民有看见过，但有可能最近不在家，我们再查一遍，不能漏掉任何一个线索。”
李鹏飞观察到公交车站对面有一些小 商贩在卖东西，奇怪，为什么他前两次来没看到？
李鹏飞对张军说道:“我们上次过来的时候没看到这些小商贩，走，我们过去问一下。”
李鹏飞和张军两个人走上前，找到一位卖水果的妇女，李鹏飞开口问道:“大姐，前几天我过来这边，怎么没看到这一条街上，有人在卖东西。”
“哦，前一段时间城管管的严，不让我们出摊。小伙子，你买东西吗？你要是不买东西，你靠边站一下，别挡了我的视线，万一城管来了我好跑。”
李鹏飞听到后，笑了笑，“那来两斤桔子吧。”
“好嘞，我这就给你称啊。”
卖水果的大姐拿了两斤桔子，称好交给李鹏飞，李鹏飞问完多少钱，付完钱后。他才出示他的警察证件，对大姐说道，“大姐，我们正在调查一桩案子，你见过这个女孩子吗？”他从包里拿出张小艳的生活相片，递给卖水果的大姐。
卖水果的大姐接过相片，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道，“我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