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壮随即运转灵气,从兜里摸出玄玉十阳针,手腕一抖——
“嗖嗖嗖”几声轻响,十根莹白的玉针已经稳稳扎在了劳由迢脸上。
其实不用针他也能治,只是要多耗些灵气。
用针,一来省劲省灵气,二来……也想让这小子受点疼,长长记性。
“啊——!好痛好痛!”玉针扎入的瞬间,劳由迢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嗷嗷直叫,身子都想往后缩。
杨大壮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在针尾轻轻捻动。灵气顺着针体涌入,
他脸上的肿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青紫色的瘀痕也渐渐变淡。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劳由迢脸上的红肿彻底消了,
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还算周正的模样,只是额头还挂着疼出来的冷汗。
“呼……可算好了。”劳由迢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惊又喜,
“大壮老板,你这手艺,神了!”
“行了,赶紧做事去!”杨大壮拍了拍劳由迢的胳膊。
“好嘞!”劳由迢应了一声,转身就招呼工人们忙活起来,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杨大壮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复杂——既气他昨晚惹出那么多麻烦,
又欣慰他干活确实麻利,带的工程队效率很高,能帮自己分担不少事。
“嘿,大壮哥!你在发什么愣呢?”
程晓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点轻快的笑意。
杨大壮回过头,吓了一跳:“晓花?嚯哟,你这悄没声的,吓我一跳。”
“呵呵,大壮哥在想啥呢?”程晓花走近几步,好奇地问,眼睛亮晶晶的。
“呵呵,还能想啥,当然是琢磨着怎么赚大钱呗。”杨大壮笑了笑。
“大壮哥,我问你个事哦?”程晓花抿了抿唇,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啥事?你说。”
“这荒山野岭的,我看宿舍还没建好呢,”
她指了指远处正在清理的空地,“今晚我睡哪儿呀?”
“这宿舍要建好,怎么也得半个月。”
杨大壮摸了摸下巴,犯起了愁——确实没考虑到住宿的事。
程晓花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家有房子吗?我去你家住可以吗?”
“我家?”杨大壮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这……这不好吧?我嫂子在家呢。”
“那咋办呢?”程晓花也犯了难,“要不……你送我回兴隆镇?”
“这也不方便啊,每天跑来跑去的,耽误事。”杨大壮皱着眉,觉得这办法不妥。
就在这时,黄玉洁走了过来,笑着开口:
“大壮,我们家不是有空房子吗?就让晓花暂时住家里得了。”
“嫂子,这……方便吗?”杨大壮有点迟疑。
“有啥不方便的,”黄玉洁嗔了他一眼,
“你要是担心,那我让她跟我住,我那边还有两个空房间呢。”
“那晓花,你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杨大壮转头问程晓花。
程晓花连忙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洁姐不嫌弃我麻烦的话,我当然愿意,太感谢了。”
“呵呵,那行,就按嫂子说的办。”杨大壮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程晓花暂时住宿问题。
“呵呵,晓花,我再带你到附近转悠转悠,熟悉熟悉环境。”
黄玉洁笑着说,她打心眼儿里喜欢程晓花这姑娘的性子,心里暗自琢磨:
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跟大壮过日子,那真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