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也跟着往他身边靠，温热的水随着动作晃出涟漪：
“是啊杨少爷，你就当帮帮我们嘛，我们俩也不容易。”
杨大壮咬着唇，眉头紧锁，演足了纯情小子的局促不安，嘴里还在小声念叨：
“这……这不合规矩……”
十几分钟过去，他见火候差不多了，才缓缓松开眉头，
像是被说动了似的，声音带着点无奈：“那……那你们……轻点……”
这话一出，小翠和小琴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小琴伸手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杨少爷放心，我们会很小心的。”
杨大壮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清明——这场戏既然开了头，
就得演到底，只是这温泉池里的“开窍”，比他预想的还要棘手几分。
一个小时后，温泉池里的水汽渐渐淡了些，小翠和小琴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
整理着衣物，看向杨大壮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得意。
“杨少爷，这样才对嘛，回去也好跟赵老板交差了。”小琴拢了拢湿发，语气轻快。
杨大壮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故意挤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
“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
这副模样演得活灵活现，直戳两女的心坎——原来真是个没经历过事的雏儿。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觉得这小子实在太好逗。
“哎呀，杨少爷，对不住对不住，我们也是没办法，得给赵老板一个交代嘛。”
小翠连忙上前，想拍他的背又觉得不妥，手在半空停了停。
小琴也跟着劝：“就是呀，从今往后你就是大人了，别像个孩子似的哭啦，传出去该让人笑话了。”
杨大壮“呜呜”地“哭”着，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其实都是运起灵气逼出来的水汽，看着倒真像那么回事。
这一哭就哭了十分钟，两女被他忽悠得信以为真，
又是递毛巾又是轻声安慰，语气里都带了点愧疚。
直到杨大壮渐渐收了声，吸了吸鼻子，抬起通红的眼睛，
带着点茫然又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们，像是终于被开导明白了。
“不……不哭了。”他哑着嗓子说，声音还有点哽咽。
小翠和小琴这才松了口气，小琴拍了拍他的胳膊：
“这就对了，以后跟着赵老板，见识多了就好了。”
杨大壮点点头，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冷笑——
这关总算糊弄过去了，接下来，该好好打探这庄子里的底细了。
几人从温泉池里出来，换好衣服，杨大壮整理着衣领，
看向小翠和小琴，语气带着点怯生生的请求：“你们……再带我转转呗？”
刚才他那副纯情又委屈的模样，早就让两女心生几分“掌控感”，
此刻听他主动开口，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有啥不行的。”小翠爽快地挽住他的左胳膊，
指尖还不经意地在他袖子上蹭了蹭，“杨少爷想转多久，我们就陪多久。”
小琴也笑着挽住他的右胳膊，声音甜丝丝的：
“是啊，正好让你看看咱们庄子里的好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