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函青应下，随即让语音助手给打了个电话，挂掉后说道：“我让家里人查了下，普阳中学的校长和我们家有点交情，已经在学校等着了。我们过去直接往校长室就行了。”
……
文子仲和曹函青来到了普阳中学的校门口，就被传达室大爷拦了下来。
“俩小伙儿看着面生啊，找哪位？”大爷一边举着哑铃一边开口问道。
曹函青掏出证件晃了晃：“武道督署，查张子凡失踪案。我们已经提前给校长联系过了。”
大爷哦了一声，这事儿校长倒是也告诉他了，碰上武道督署的直接放行。
但是这俩人又没穿制服，谁知道是官方的人啊，长得还忒年轻，还以为谁家哥哥过来接弟弟妹妹了，这一个大学生脸，另一个……
大爷的视线在文子仲身上多打了个转——这人看着也就高中生的样子，怎么就成了督署的人？
不过内心虽有疑惑，但也没多问。
传达室大爷放下哑铃，慢悠悠地开了侧门：“进去吧，校长在三楼最东头那间。”
文子仲率先迈步，曹函青紧随其后。由于二人到来的时间正好是上课时间，此时整个校园还是挺安静的。
刚上二楼楼梯口，一个戴着金边眼镜、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是文队长和曹少……调查员吧？我是普阳中学的校长周明，久等了。”
“周校长，你好。我们也不兜圈子了，直接说正事。张子凡失踪前，在学校有没有异常表现？”文子仲抬手虚握。
周明引着两人进办公室，反手带上门，笑容收敛了些：“异常……要说的话，就是失踪前一周总打瞌睡，上课还被班主任点名批评过。班主任找他谈话，问是不是家里出了问题，他就说没事，表情挺自然的。而且问了问几个和他玩得好的同学，也是这个意思。”
周明给两人倒了水，继续补充道：“这孩子成绩中等，平时不算惹事，但也不算太合群。失踪前三天，有同学说看到他放学后在校门口跟一个校外人员聊了几句，那人穿着黑夹克，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当时没人当回事，不过如今出了事就……”
文子仲继续问道：“那校外人员的体型、身高有印象吗？”
“听同学说挺高的，得有一米九往上，走路有点外八字。我已经让班主任把那几个看到的学生叫到办公室等着了，文队要不要见见？”周明问道。
“嗯，我们说完话以后吧。这个张子凡的储物柜、课桌搜查过了吗？”文子仲把见面放到了最后。
“都搜查了，没什么特别的。课本笔记都挺正常，上面偶然有些小人画，没什么异常。不过抽屉里倒是找到个空了的能量饮料罐，牌子挺偏门，叫冲牛，我让后勤查了，学校超市没卖过，这是照片。”周明递过来一张照片。
这周校长办事儿倒是妥当。
曹函青接话道：“这牌子我知道，据说加了违规成分，喝多了会亢奋失眠，前段时间被城防局查过。”
“这倒是个线索，城防局那边没顺着这往下摸摸？”文子仲看向曹函青。
“就他们汇报上来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没摸到。”曹函青翻着手机上的信息回复道。
文子仲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算是例行提问，周明也不是第一遍回答这些问题了，对答如流。
“周校长，麻烦带我们去他同学们见见面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文子仲说道。
“好好，我这就叫他们过来。二位在这儿稍等一会儿。”周明起身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