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狠狠的盯着林恒夏 ,“小子,结账!”
林恒夏 摊摊手,“我没钱。”
寸头男抬手要打。
陈三刀目光阴冷森然。
寸头男咬咬牙看向廖雪晴,“雪晴,你结账。”
廖雪晴 点点头,从手包里取出了几张钞票,买单。
随后几个人一起走出聚福楼。
寸头男凶光毕现。
陈三刀跟着走了出来,“别在这里影响我生意。”
寸头男狗似的笑着点头,“好勒,三刀哥。”
他带着那几个混子,前后左右将林恒夏 围住朝着,隔壁一条比较清冷的街上走去。
林恒夏 一脸平淡。
几人挑了一个偏僻的位置。
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把青砖路照成斑驳的灰黑色。
寸头男叼着的烟头火星子忽闪两下,吐掉烟蒂时喉间滚出声低笑:“小子,你完蛋了!”
话没说完,右拳已带着风声砸向林恒夏面门,指节骨节凸起,显然是常年打架练出的硬拳头。
他身后五个混子早呈扇形包抄过来,穿花衬衫的家伙摸出弹簧刀“咔嗒”撑开,刀刃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另一个穿背心的壮汉抬起脚就往林恒夏膝窝踹,鞋底沾着的泥点子甩得老高。
谁料林恒夏眼皮都没抬,脚尖碾地旋身时,手肘已精准磕在寸头男手腕内侧—“咔嚓”一声,对方闷哼着踉跄后退,拳头还没收回就被卸了力。
花衬衫的刀刚挥到半空,就见林恒夏指尖扣住他手腕脉门,轻轻一拧,那把弹簧刀“当啷”掉在地上,接着膝盖顶在他小腹,没使多大力气,对方就捂着肚子跪了下去,口水混着粗气滴在砖缝里。
穿背心的壮汉踹来的脚刚到腰间,就被他反手抓住脚踝,胳膊一抬一甩,那壮汉朝后摔出两米远,后脑勺撞在垃圾桶上,“咚”的一声闷响,半天没爬起来。
剩下两个混子对视一眼,抄起路边的木棍就冲过来。
左边那个举着扫帚把刚要劈头盖脸砸下,林恒夏已欺身贴近,手掌顺着木棍往下滑,指尖捏住对方虎口,轻轻一掰,木棍“啪”地断成两截,断口处的木刺擦过混子手腕,疼得他嘶了口气。
右边那个挥着半截水管砸向他后背,他侧身让过,手肘往后一磕,正撞在对方胸口,那混子闷咳着倒退,后背撞在巷墙上,水管“哐当”掉在脚边,人顺着墙滑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寸头男捂着被卸力的手腕爬起来,刚想从裤兜摸出折叠刀,就见林恒夏脚尖一挑,地上的弹簧刀飞进他掌心,刀刃抵着他喉结时,他才发现对方呼吸都没乱—衬衫领口还整整齐齐,指尖捏着刀把的姿势像捏支钢笔,哪有半分打架的狼狈。
“还要再来?”林恒夏声音淡得像在问天气,指尖轻轻推了推寸头男的喉结,对方喉结滚动着往后缩,后背抵到潮湿的墙面上,才发现自己额角全是冷汗。
旁边五个混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的揉着腰,有的捂着被磕疼的手肘,谁也没敢再爬起来—刚才那几下交手,快得像影子晃了晃,他们连对方怎么出的招都没看清,就已经瘫在地上疼得龇牙。
不远处。
廖雪晴 已经被吓傻了。
她没想到林恒夏 看上去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结果身手居然会这么好。
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流…
林恒夏 伸手将寸头男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寸头男只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林恒夏 冷笑着走向廖雪晴。
“去你家,聊聊你的事情吧!”
林恒夏长臂一收,掌心贴上她腰侧的软肉,指腹碾过针织衣下细腻的肌理—腰间微凹的弧度裹着柔软的肉感,掌心一收便陷进去几分,带着体温的温热顺着指缝漫上来,指尖摩挲时能感受到布料下细微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