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娇躯骤然一僵,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方才还强装镇定的美眸里,瞬间褪去了伪装,翻涌出几分毫不掩饰的厌恶,可指尖攥得发白的力道又在提醒她。
不能就这么撕破脸,得做最后一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不适感,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还硬撑着维持体面,“林恒夏,其实咱们没必要闹成这样,好好聊聊不行吗?”
苏晚晴 见对方没接话,只是用那种侵略性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又咬了咬牙,抛出早就想好的筹码,“我知道你喜欢美女,我直接帮你找,不管是圈子里的素人还是有头有脸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
说到这,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只能借着抬手捋头发的动作掩饰慌乱,连声音都放软了些,带着妥协的意味,“就算是那些炙手可热的女星,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也有办法帮你联系上,你看怎么样?”
林恒夏听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裹着寒意,落在苏晚晴耳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晚晴,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在跟我耍小聪明?”
林恒夏往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苏晚晴笼罩在阴影里,“难道到现在还不认命吗?”
话音刚落,没等苏晚晴反应过来,林恒夏的手就伸了过来,精准地搂住她纤细却又不失丰腴的腰肢。
那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真丝裙料,肆意地在她腰上摩挲。
苏晚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紧接着是遏制不住的羞恼,可更多的还是深深的不甘。
她用力偏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林恒夏,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这么冲动。”
苏晚晴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只要你开口,不管是清纯的、御姐的,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能帮你找来,比我好的多的是,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话像是没被林恒夏听进去,他嘴角反而微微上扬,勾起一抹玩味又霸道的笑,“是吗?可我偏不喜欢别人,就喜欢你这副又倔又怕的样子。”
他的手又往下移了移,惹得苏晚晴浑身一颤,“所以啊,你乖乖听话,别再反抗,不是更好吗?”
苏晚晴的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这点疼痛根本压不住心里的无力感。
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推开林恒夏,胳膊刚抬起来,脑海里就突然想起林恒夏 之前说的话。
要是自己现在把他惹急了,他把那件事捅出去,不仅自己完了,玉晨也完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抬起来的手又缓缓垂了下去。
精致绝美的俏脸上划过一丝略显凄美的笑,眼眶却没红,只是心里升起了一抹浓浓的苦涩,像是吞了一把黄连,连喉咙都是苦的。
最终,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任由林恒夏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恒夏察觉到她的顺从,手臂猛地用力,将苏晚晴柔软丰满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靠在他怀里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让他的眼神更沉了几分。
紧接着,他俯身低头,不顾苏晚晴的躲闪,直接捉住了她柔软细腻的香唇。
苏晚晴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伸出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臂,挡在自己身前,死死抵着林恒夏的胸口,想要推开他。
可她的力气太小了,在林恒夏面前就像挠痒痒似的,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心里的防线逐渐崩塌,苏晚晴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原本清明的眼眸里,渐渐浮出了一丝丝的迷离,连反抗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纤细的水蛇腰不受控制地轻轻扭了扭。
到最后,她甚至忘了自己一开始的挣扎,一双洁白如玉般的藕臂,下意识地环住了林恒夏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向他。
苏晚晴靠在林恒夏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自己越来越快的呼吸,心里一片茫然。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反应却骗不了人,更重要的是,她不敢反抗。
那个秘密就像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连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苏晚晴 的脸颊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眼神迷离地看着林恒夏近在咫尺的脸,连他脸上的胡茬都看得清清楚楚,却再也提不起半点厌恶,只剩下满心的无奈与苦涩。
“早这样不就好了?”林恒夏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眼神里满是得意,“非要跟我犟,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苏晚晴没有说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心里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从自己放弃反抗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往后的日子,恐怕都要被林恒夏牢牢攥在手里,再也没有自由可言。
林恒夏感受到她的沉默,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蛊惑的意味,“那些你担心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这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又像是一根刺,让苏晚晴心里五味杂陈。
她抬起头,看着林恒夏的眼睛,里面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帝王般高高在上的审视。
她知道,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可眼下的情况,她别无选择,只能一步步走进林恒夏为她织好的网里,再也逃不出去。
林恒夏看着她眼底的认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比刚才温柔了些,可那股霸道的气息,却丝毫没有减弱。
苏晚晴闭上眼,任由他抱着自己,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她的骄傲,她的不甘,终究还是败给了现实,败给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林恒夏再次俯身…
米国。
喻琼华 刚走出到达口就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舟早就给她留好的联系人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几句简单沟通后,她坐上了提前预约的黑色林肯,直奔和约翰·唐纳德约定的西餐厅。
那是米国颇有名气的法式餐厅,据说光是靠窗的位置,提前半个月都未必能订到。
车子平稳地穿梭在车流里,喻琼华对着车内后视镜理了理身上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又抬手补了点口红。
她很清楚,这次找约翰·唐纳德办的事不简单,既要拿出诚意,更要稳住气场,毕竟对方是米国最大媒体集团的股东,手里攥着的舆论话语权,足以把一件小事炒到全民热议的地步。
半小时后,林肯停在餐厅门口,门童立刻上前拉开车门。喻琼华踩着细高跟下车,刚走进餐厅,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卡座里的约翰·唐纳德。
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身形挺拔,没有刻意打理的卷发带着几分随性,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倒有几分学者般的儒雅绅士范儿,完全不像外界传言中那般精明狠辣。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约翰·唐纳德率先站起身,朝着她抬了抬手,声音洪亮又不失礼貌,“喻小姐,你好。”
喻琼华快步走过去,伸出手与他轻轻交握,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掌心,只一瞬便收回,笑容得体,“约翰先生你好,路上有点堵车,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没多久。”
约翰·唐纳德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等喻琼华落座后,才重新坐回对面,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点单。
他先问了喻琼华的口味,等她点完一份菲力牛排和一杯勃艮第红酒后,才不急不缓地给自己点了同样的主菜,又加了一份法式鹅肝。
服务员离开后,卡座里暂时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在流转。
约翰·唐纳德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目光落在喻琼华脸上,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喻小姐,听我的朋友林舟说,你特意从龙国过来找我,是需要通过我们媒体的渠道,传播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的眼神看似温和,却带着几分审视,显然早就猜到喻琼华不会无缘无故找他。
毕竟他手里的媒体资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调动的,要么是天大的利益,要么是足够有爆点的消息。
喻琼华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多了几分郑重。
“约翰先生果然爽快,那我也不绕圈子了。”她顿了顿,见服务员端着红酒过来,等对方倒完酒、退到远处后,才压低声音继续说,“我需要你帮我炒作一个龙国人的花边新闻,而且不能只停留在八卦层面,要顺着这个话题延伸…”
说到这儿,她抬眼看向约翰·唐纳德,眼神里带着笃定,“这件事能炒多大热度,就尽量炒多大热度,不管是登报、上电视的新闻节目,只要能让更多人看到,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她早就做好了预算,为了达成目的,这点投入根本不算什么。
约翰·唐纳德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
他在媒体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西方媒体针对龙国的小动作,从来就没断过。
要么刻意抹黑龙国的发展,要么编造虚假新闻挑事,就是为了凸显所谓的西方文明优越,顺便迎合部分人的偏见。
眼下喻琼华主动送上门来,既给话题又给钱,简直是送上门的生意,他没有理由拒绝。
约翰·唐纳德拿起桌上的刀叉,轻轻敲了敲餐盘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喻小姐放心,这件事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