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辞别杨教授,走出古玩店时,冬早的阳光正暖融融地铺在身上,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驱散了残余的凉意,也让他莫名生出几分睡意。不过下午反正没别的安排,倒不如趁着这舒服的光景,在璠家园多晃荡会儿。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脚步慢悠悠的,怀里的蝈蝈时不时的鸣上几声,清脆的虫鸣声跟着脚步起伏,在热闹的市场里格外悦耳。贺礼听着这声儿,心里不由得打趣:这模样,倒真像个提笼架鸟的老北京,就差手里再拎个鸟笼,便齐活了。
其实贺礼早前也动过养鸟的念头,璠家园里不少摊主和藏家都爱养鸟,清晨傍晚提着鸟笼遛弯,鸟儿在笼里叽叽喳喳唱着,看着就有滋有味。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天天上课实在没那个闲工夫——
再说鸟儿也不像他院里的“猫咪”那么皮实,不用费太多心思,给足食水便能好好活着。鸟儿娇贵得很,得按时喂食、换水,还得经常遛,稍微照料不周,要么萎靡不振,要么直接就“嘎”了,实在辜负了生灵。思来想去,他还是放弃了养鸟的念头,如今揣着只蝈蝈,随时随地的听着它的鸣叫声,还好养活,多惬意。
贺礼就这么慢悠悠地逛着,阳光洒在肩头,虫鸣藏在怀中,耳边是市井的喧闹,心里却格外清静。遇到感兴趣的摊位,依旧会停下脚步看一看、聊几句,也不执着于淘宝,纯粹享受这份难得的闲散。偶尔有摊主打趣他怀里的蝈蝈叫得响亮,他也笑着应和几句,惬意又自在。
贺礼在璠家园慢悠悠晃荡到将近五点,怀里的蝈蝈还时不时哼唧两声,阳光渐渐西斜,暖意淡了几分,身上也添了些细碎的疲惫。他伸了个懒腰,琢磨着该打道回府了,这一整天的闲散时光,算是把自己懒散的性子激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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