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四合院,老妈就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指挥贺礼把面粉、猪肉、萝卜等食材搬到厨房,老爸则负责烧火、洗涮,贺礼成了全能助手,也就是打杂的。厨房里蒸汽缭绕,油锅滋滋作响,香气很快填满了整个院子。老妈站在灶台前,一手颠勺炸丸子,一手指挥老爸添柴,动作麻利得不像话。
整整一天,四合院里都飘着诱人的香味,雪白的馒头堆满了案板,金黄的丸子装了满满两大盆,灌肠晶莹剔透,肉糕紧实弹牙。贺礼累得胳膊酸痛,却看着满桌的年食满心欢喜——
年三十的清晨,阳光格外明媚,街头巷尾早已被浓浓的年味包裹。贺礼吃过早饭,便驱车赶往城郊的鞭炮售卖点,每年除夕,买鞭炮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噼里啪啦的声响才是过年的灵魂。
售卖点前热闹非凡,红纸包裹的鞭炮堆成了小山,虽然品种远不如后世丰富,但也足以满足人们的需求。贺礼直奔主题,先选了六盘十万响的大地红,沉甸甸的鞭炮捆得结实,拿在手里分量十足;又挑了几挂闪光雷和几十支礼花。“老板,这些都包起来!”贺礼爽快地付钱,如今还没有禁放规定,鞭炮可以随便放,这份自由的热闹格外珍贵。
说起放鞭炮,就不得不提“年兽”的传说。相传在远古时期,有一种名为“年”的凶兽,头长尖角、凶猛异常,每到除夕之夜就会从深山里出来,袭击村庄、残害生灵,还会施施瘟疫。人们深受其害,却又无计可施,直到有一年,人们发现年兽惧怕红色、火光和巨响。于是每逢除夕,家家户户就贴红对联、点篝火、敲锣打鼓,还会燃烧竹子发出“噼啪”声,以此驱赶年兽。久而久之,燃烧竹子就演变成了后世放鞭炮的习俗,成为过年不可或缺的仪式感。
不过从科学角度来看,鞭炮的主要成分包括硫磺、硝石和木炭,燃烧时会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硫气体。在古代医疗条件有限的情况下,硫磺燃烧产生的气体能有效杀灭空气中的细菌和病毒,起到净化空气、预防疫病的作用。尤其是在冬春交替、疫病易传播的季节,放鞭炮无形中成为了一种简单有效的防疫手段,这也让这一古老习俗得以流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