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攻城坦克

建国机械厂的重型车间里，龙门吊的钢索还悬在半空，刚卸下的军工级特种钢材堆成小山，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蔚林峰站在车间中央，手里攥着一张刚从系统兑换出的 crucio 攻城坦克蓝图 —— 牛皮纸材质，边缘还带着虚拟打印的烫金纹路，图纸上红色标注的 “核心参数” 格外醒目：全重 48 吨，钛合金复合装甲厚度 120mm，125mm 滑膛炮适配穿甲弹 \/ 高爆弹，次要武器为 12.7mm 并列机枪，最关键的是车身预留了 “防腐蚀涂层接口”，刚好适配之前研发的钛基陶瓷材料。

“这蓝图的精度，连螺栓的扭矩参数都标了。” 军方派来的总工程师张工凑过来，手指沿着坦克底盘的焊缝线条划动，指甲在纸上蹭出轻微的声响，“我们带了 3 套军工级加工设备，今天就能卸车，还有 20 名机床调试师，保证三天内把生产线校准到 0.02mm 的误差范围内。”

蔚林峰点头，指尖轻轻抚摸图纸上的坦克履带齿 —— 系统兑换时特意选了 “适应复杂地形” 版本，履带齿间距比常规坦克宽 3cm，能在泥泞或虫穴密布的地面减少打滑。他抬头看向车间西侧，那里原本是 scv 的零件加工区，现在已经清空，地面用白色油漆画好了坦克底盘的组装轮廓，“李铁山，把那台德国进口的五轴加工中心挪到轮廓东侧，用来加工坦克的负重轮，精度不能差。”

李铁山正踩着梯子，用扳手拧紧龙门吊的固定螺栓，听到喊声往下探了探身，安全帽的带子蹭过耳际：“放心！昨天跟军方的师傅学了校准方法，保证铣出来的负重轮，圆度误差不超过 0.01mm！” 他说着跳下来，靴底在钢板上磕出清脆的响，快步走向加工中心 —— 那是上周军方连夜调运过来的设备，光调试手册就有厚厚的三册，李铁山熬了两个通宵才摸透操作逻辑。

老周从车间门口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箱，里面装着 crucio 坦克的核心零件样品：“军工局特批的 tc4-dt 钛合金，比咱们之前用的强度高 20%，专门防穿甲弹，也能扛住强酸腐蚀 —— 你之前说的外星虫子有强腐蚀性体液，这材料刚好能用上。” 他打开箱子，取出一块巴掌大的装甲板，蔚林峰伸手接过，指尖能感觉到板材的密度比普通钛钢高不少，“军方还说了，只要生产线能运转，特种钢材管够，连运输都包了，每天三辆军用卡车往这送。”

接下来的三天，工厂里的轰鸣声就没停过。军方的调试师王参谋蹲在五轴加工中心旁，手里拿着千分尺，反复测量刚加工出的负重轮：“再调 0.005mm，外圆的跳动量超标了。” 他侧身让开位置，工厂的老工人老郑立刻凑上去，手指在操作面板上飞快点按，屏幕上的参数曲线慢慢趋于平稳。王参谋看着老郑布满老茧的手，突然说：“您这手法，比我们军工车间的老师傅还熟练。” 老郑咧嘴笑了，指节上的胶布蹭过面板：“干了三十年机床，就靠这手吃饭了 —— 现在能造坦克，比当年修机床痛快多了！”

蔚林峰的父亲拄着拐杖，每天都要到车间转两圈。看到工人把坦克的首上装甲板吊到组装架上时，他伸手摸了摸板材边缘，粗糙的指腹蹭过焊接坡口，眼眶突然红了：“小峰，你还记得吗？你十岁那年，咱们工厂就一台老车床，加工个轴承都要熬通宵，现在…… 现在能造坦克了。” 蔚林峰扶住父亲的胳膊，能感觉到父亲的手在微微颤抖 —— 那是激动，也是对三十年工厂岁月的感慨。他低头看着父亲胸前的 “劳动模范” 徽章，突然觉得，这枚徽章现在配得上 “军工生产” 的新场景了。

第四天清晨，第一条 crucio 坦克生产线终于迎来试生产。蔚林峰站在主控台前，按下 “零件加工启动” 键，五轴加工中心、数控车床、激光切割机同时运转，金属切削的火花在车间里溅起，像散落的星子。张工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计时器：“第一组负重轮加工时间预计 45 分钟，咱们按这个效率，一个月能产 10 辆坦克 —— 军方要 30 辆，三个月就能交付。”

就在这时，李铁山跑过来，手里举着一个刚加工好的坦克炮管衬套：“峰哥，你看这精度！千分尺量了，内径误差只有 0.003mm，刚好能装 125mm 滑膛炮的炮管！” 他的脸上沾着机油，汗渍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却顾不上擦 —— 这衬套他调试了五次才成功，每次失败都要重新切削，光报废的钢材就有三根。蔚林峰接过衬套，对着灯光看了看内壁，光滑得没有一丝纹路，“不错，按这个标准生产，炮管的射击精度肯定能达标。”

生产线试运转的间隙，蔚林峰往实验室走 —— 那里还放着刚修改完的 cmc300 防酸动力甲。推开实验室的门，刺鼻的酸味扑面而来，老周正拿着喷壶，往动力甲的肩甲上喷洒模拟虫体液的强酸溶液（ph 值 1.2，和系统预警的参数一致）。

“你来得正好，刚喷完第三轮。” 老周放下喷壶，指了指肩甲，“钛基陶瓷涂层没起泡，也没软化，比之前的普通涂层强太多了。” 蔚林峰走过去，戴着绝缘手套摸了摸肩甲表面，涂层依旧坚硬，没有粘手的触感。他拿起扳手，轻轻敲了敲装甲接缝处 —— 之前担心涂层会影响关节活动，特意把接缝处的涂层厚度减到 0.5mm，现在看，肩甲转动时没有丝毫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