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冻鱼硬邦邦的鱼身！
如同攻城锤！
狠狠砸在膝弯！
“咔嚓！”
腿骨断裂！
那队员惨叫着跪倒在地！
通风口栅栏“哗啦”一声被踹开！
赵一多高大的身影如同猎豹般窜出！
手里没拿锅铲。
拎着……
一条还在滴着冰水的、更大的冻鲶鱼？！
他看都没看地上惨嚎的队员。
目光冰冷。
锁定那辆如同巨兽般匍匐在巷口的黑色厢式货车！
驾驶座上！
一个同样戴着鬼面头盔的身影！
正惊恐地挂倒挡！猛踩油门！试图逃离！
“想跑？”
赵一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手腕猛地一抖！
那条冻得梆硬、足有半米长的鲶鱼！
如同被赋予生命的标枪！
撕裂空气！
带着凄厉的尖啸！
“哐！！！”
一声巨响！
精准无比地！
狠狠砸穿了货车驾驶座的侧窗玻璃！
玻璃碎片混合着冻鱼鳞片四散飞溅！
鱼头！
不偏不倚！
狠狠糊在驾驶员戴着头盔的脸上！
“砰！”
巨大的冲击力让驾驶员脑袋狠狠撞在方向盘上！
安全气囊瞬间爆开！
混合着冻鱼的腥气和血腥味！
货车像喝醉的巨兽，一头撞在巷子对面的墙上！
引擎盖冒烟！
彻底趴窝！
整个后巷。
重归死寂。
只有浓烈的血腥味、消毒水味、冻鱼腥味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地上。
三具死状各异的尸体。
一个抱着断腕断腿惨嚎的活口。
一辆冒着烟的破车。
还有……
散落一地的……
冻鱼碎块和鳞片。
扈三娘拎着高压水枪，慢悠悠从垃圾桶后面晃出来。
枪口还滴着水。
她踢了踢地上那条被拍碎脑袋的冻鱼。
嫌弃地皱眉。
“败家玩意儿……”
“多好的鱼头……”
“炖豆腐它不香吗？”
赵一多走到那辆撞墙的货车旁。
伸手。
从破碎的车窗里。
拔出那条立下大功的冻鲶鱼。
鱼头已经稀烂。
鱼身也断成了两截。
他掂了掂剩下的半截鱼身。
还行。
当棍子使……
凑合。
他走到那个唯一活着的、抱着断腿惨嚎的清理队员面前。
蹲下身。
用半截冻鱼。
挑起那人歪斜的鬼面头盔。
露出一张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西方人的脸。
“名字？”
赵一多的声音很平静。
像在问路。
“fuck you……”那队员眼神怨毒，啐出一口血沫。
“啪！”
半截冻鱼！
如同铁棍！
狠狠抽在他完好的另一条小腿迎面骨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脆响！
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啊——！！！”比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嚎瞬间撕裂夜空！
“名字。”
赵一多重复。
语气没变。
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
“j……jason……”那队员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混着血糊了一脸。
“雇主。”
“dr.l。”
“位置。”
赵一多三个词。
像三把冰冷的剔骨刀。
“不……不知道……啊——！”
“咔嚓！”
这次是手腕！
被冻鱼硬生生砸断！
惨嚎声戛然而止！
那队员直接疼晕了过去！
“啧。”
赵一多皱眉。
“这届俘虏……”
“骨头比鱼还脆。”
“没劲。”
他站起身。
随手丢掉沾满血污的冻鱼。
目光扫过货车车厢。
后门紧闭。
但车厢壁上。
那个缠绕荆棘的暗纹标记。
在昏暗的光线下。
如同恶魔的嘲讽。
他走到车厢后门。
伸手。
抓住冰冷的门栓。
“扈老板。”
“借个……”
“……开罐器。”
扈三娘眼皮都没抬。
高压水枪枪口一转。
“呲——！”
一道高压水箭！
如同切割激光！
精准地打在车厢门锁位置！
“滋啦！”
金属扭曲变形！
火星四溅！
门栓应声而断！
赵一多抬脚。
“哐！”
厚重的车厢门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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