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屠夫:杀怪必爆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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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躺平,系统却逼我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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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崽崽吃鸡腿
传说中,此桥由远古判官以陨落神只的脊骨铺就,通向归墟最深处的记忆回廊。
唯有真正“死去之人”方可踏足,凡有执念未断者,一步即碎魂。
可此刻,桥身震颤,浮现出斑驳铭文,竟主动延伸出两道阶梯,仿佛在迎接这两位逆命而行的存在。
宋惊鸿仰头望着那消失在黑暗中的门户,手中星盘早已化为齑粉,声音低哑:“她进去了……真的进去了。”
南宫玥指尖抚过血玉,轻声道:“不是‘进去’,是‘回来’。主上本就是从这里被拖下去的……那一夜,整座归墟都在哭。”
柳青璃望着自己掌心残留的逆忆香灰烬,忽然喃喃:“记忆洪流里藏着她的过去……但那些画面,好像被人……剪断过。”
归墟之内,时间无序,空间破碎。
凤栖梧脚踏往生道第一阶石板的瞬间,四周骤然一静。
风声、心跳、呼吸,尽数消失。
她只觉灵魂被某种古老的力量轻轻托起,又狠狠按下。
“唯死者执钥,方可启门。”
碑文余音未散,归墟戒第六层深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那一层仍被封印,却已开始共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等待她归来。
她侧目看向身旁的夜玄寂。
他步伐沉稳,银发在虚空中如霜雪飘舞,可袖袍下渗出的黑血正无声滴落,落入虚空便化作扭曲的时间符文,随即崩解成尘。
“你瞒我多久了?”她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刃刮过铁壁。
夜玄寂脚步微顿,唇角仍挂着那抹淡笑:“什么?”
“每一次我受创,归墟戒震动,你都会从时间长河尽头赶来一次。”她目光如炬,直视他眼底,“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我闭关突破,总有莫名阴气护住神魂,替我挡下反噬——那是你的魂钉在燃烧。”
他沉默片刻,终于低笑出声:“你想多了。”
“少骗我。”她猛地抓住他手腕,神识探入,顿时瞳孔一缩——他的魂体核心,竟缠绕着九根漆黑如墨的“锁链”,那是时间法则的刑具,每一根都刻着她的名讳,正是她当年亲手种下的魂钉所化。
九次复苏,九次逆流。
每一次,都是他在时间尽头被撕碎又重组,只为隔着万年岁月,看她一眼是否安好。
“三千年?”她冷笑,眼中金焰翻涌,“你是怕我说你傻,才说是三千年?你明明守了我九万年!每一次我濒死,你都强行破界而来,哪怕只剩一缕残识,也要在我神魂边徘徊到消散——你当我是瞎的?!”
空气凝固。
夜玄寂低头看着她扣住自己的手,那曾执掌天道的手,如今微微颤抖。
他轻轻反握住她:“我不是守你……是等你醒来。”
“我若永远不醒呢?”
“那我就一直等,等到时间本身腐朽。”
轰——!
话音落下,整条往生道猛然震颤!
两侧翻滚的虚空骤然裂开,露出两条汹涌奔腾的洪流——那是万千亡魂的记忆碎片汇聚而成的忆海!
刹那间,无数光影闪现:战歌跪在神柱下叩首泣血、南宫玥在火海中抱着族谱嘶喊、柳青璃捧着药炉泪流满面……全都是凤族后辈因她“陨落”而承受的苦难。
可就在凤栖梧心神微动之际,一道不属于任何人的记忆碎片,突兀浮现——
一个幼小的身影,蜷缩在枯井底部,浑身是伤,眼睁睁看着井口落下石块,将她彻底掩埋。
井沿上,站着一名凤冠霞帔的女子,面容模糊,却带着讥讽的笑:“废物血脉,也配称始祖后裔?”
凤栖梧呼吸一滞。
那是她——却又不是现在的她。
是她被家族背叛、初次“死亡”的那一夜。
可问题是……这段记忆,她从未记起过。
她转头看向夜玄寂,却发现他脸色骤变,
“你……见过这一幕?”她声音微颤。
夜玄寂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往生道不会无缘无故显化记忆……它要你看见的,不只是过去,而是被掩埋的真相。”
“谁删了我的记忆?”她眸光骤寒,杀意冲霄,“谁敢动我的过往?!”
就在此时,归墟戒第六层再次震颤,那道低语再度响起,比之前更清晰:
“等的不是钥匙……是不怕死的始祖。”
“可你……真的死过吗?”
话音未落,脚下的石桥突然泛起幽光,每一块石板上,都浮现出一行血字:
“第一步: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推下神柱的吗?”
凤栖梧站在原地,赤凰羽衣无风自动,眉心神火剧烈跳动。
她望向前方深不见底的桥路,两侧忆海翻涌,无数模糊画面在洪流中沉浮,似在召唤,又似在警告。
她终于明白——
往生道,不是通往宝藏的捷径。
是归墟在审判她。
是命运,在逼她直面那一段被抹去的、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