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东西，厨房收了。”
“来，坐吧。”
程一言招呼项龙成坐到书房沙发，他自己也坐了过来。
“来，一根。”
他伸手甩了一根雪茄给对面的项龙成。
两人先点烟抽了一会。
程一言：“说说吧，你是怎么想到来道歉的。我见你之前很吊的。”
项龙成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感叹。
“哎呀，程先生你也不早说。”
“我要是知道你背后是厉家，我打死也不会来要账啊。”
“厉家多厉害！”
“那是港岛幕后真正大佬，这样的家族又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古惑仔能惹的。”
“人家随便说一句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掉我。”
程一言闻言哈哈大笑。
“哈哈。”
“知道就好。”
“知道就好。”
“我看你样子满机灵，也不是那种傻乎乎的古惑仔。你能及时知难而退，那么证明你还有救手。”
项龙成不断点头。
“是。”
“是、”
程一言话匣子打开。
“我看你的样子还算机灵，希望你吃了这次教训，以后更机灵点。”
“港岛这个地方不大但是藏龙卧虎，维港水下不知道有多少厉害人物。”
“别搞不清楚就胡乱去惹人。”
“这次算你运气好，我现在只是一个废物没什么用，要是以前你还没靠近我早就死了，知道吗？”
项龙成继续点头。
“是。”
“是。”
一副虚心请教，好学生的样子。
程一言非常满意。
项龙成这个时候趁机问道：“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程一言此时谈兴正浓，便说道：“你有什么问题，你问。”
项龙成便问道：“厉家好像和程先生你没什么交集，为什么厉家会出面维护程先生了？”
“你想知道这个问题啊？”
程一言饶有兴趣看着项龙成。
脸上挂着坏笑。
“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也许会马上被做掉哦。”
项龙成：“哎呀，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强。心里如果有疑问不解决，那么我是吃不好睡不着。”
“我不怕死，我就怕有心里有谜题没解决。”
程一言闻言又是大笑。
“哈哈哈。”
“好啊。”
“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和人说过，我就和你提一点点。”
‘但是你知道后会不会死，那就不是看我而是对方的意思。’
“你知道吗？”
项龙成：“厉家？”
程一言：“也许还有其他人。”
“这个答案很重要，很机密吗？”
“有很多时候问题答案重不重要没什么关系。”
程一言双手一摊。
“全港岛都知道嘉文集团背后是我，嘉文案答案非常清晰，那又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拿我没办法。”
“问题答案不重要，也许有人都能猜到，重要的是说出来的人和时机。”
项龙成：“现在有时机吗？”
程一言：“这里是我家，现在只有你和我，而你只是一个古惑仔，勉强算是合适的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