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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时，睡梦中的江成接到了吴耀阳打来的电话。
“江叔，出事了！皇马高层搞突然袭击，今天一早就要落地天都机场。”
江成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来就来呗，你接待就行。”
吴耀阳在那头叹气：“对面带队的是皇马总监艾娃，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金发碧眼跟电影明星似的，脾气却和炸药桶一样！”
“我让舒诗诗订了米其林餐厅，人家都懒得接招！”
“她说她们是来办事的，不是吃吃喝喝的，要求一落地就和我们磋商细节。”
江成皱起眉，这女人倒是够倨傲，吴耀阳几个人估计够呛招架。
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知道了，我现在出发过来。”
挂了电话，他套上外套就出门，独自开着车往天都赶，算是提前返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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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星成体育的会议室就亮如白昼。
艾娃穿着红色紧身西装，金发挽成发髻，熟美又利落。
她指尖敲着桌面，烈焰红唇用带着法语口音的英语不容置疑道。
“我们这次天都行还是采用传统宣传模式 —— 户外广告牌、体育频道广告、球迷见面会，这是经过验证的有效方案。”
她扫了眼对面的江成几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
“类似活动你们可能不熟悉，按照我的安排照做即可。”
吴耀阳、舒诗诗、程小琪闻言后齐刷刷地看向了江成。
他们虽然听着不舒服，但确实不懂。
江成瞥了艾娃一眼：“你说的方案，有点过时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第一，我会在天都广场建一座临时性的‘皇马全息剧场’，用 3d 投影还原百年经典战役，球迷戴上眼镜就能‘站’在伯纳乌球场，感受山呼海啸的欢呼。”
“第二，联合门户网站发起‘球星模仿赛’，用户上传模仿庆祝动作的视频，点赞最高的能获得跟罗纳尔多等球星共进晚餐的机会。”
艾娃的手指停在桌沿，瞳孔微微收缩。
“第三，” 江成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我们会推出‘皇马校园行’活动，让球员去中学当一天体育老师，拍一组《球星班主任》的纪录片。”
“这些内容会被教育局当成模范案例推广，比任何广告都管用。”
艾娃听得双眉一扬，没想到在这个足球落后的东方国家，还有人有如此认知。
“你……” 艾娃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准备好的腹稿全堵在了喉咙里。
江成靠回椅背，语气平淡：“如果艾总监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细化。”
艾娃沉默了几秒，忽然绽开灿烂笑容，起身伸出手：“江总，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们能否先暂停会议，我邀请各位去我们国家领事馆餐厅品尝一下地道的西班牙美食。”
“当然，主要是想跟江总您边吃边聊这些方案。”
吴耀阳、舒诗诗和程小琪闻言后顿时交换了眼神。
这艾娃之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连接风宴都不屑吃。
结果江叔一出马，三言两语就把人治老实了，反倒还要做东了。
不服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