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佩妮反问，“你能伪造魔力波动的频率吗？能伪造时间戳与校长办公室钟表的同步误差吗？系统不会说谎。”
“系统？”教授终于开口，眼神锐利，“什么系统？你又在编造什么荒谬的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佩妮盯着他，“我只需要真相。而你现在最怕的，就是它被所有人看见。”
她挥手，记忆球并未消失，而是悬停在半空，画面循环播放。每一次重放，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教授脸上。
克莱门特瘫坐在椅子上，双手发抖。他本以为自己是执行者，是报复的利刃，可此刻才明白，他不过是被推出来挡刀的盾牌。一旦失败，所有罪责都会落在他头上，而真正的主使，早已准备好否认一切。
“你答应过我……”他抬头看向教授，声音嘶哑，“你说不会牵连我……”
教授没有看他，只是死死盯着佩妮：“你以为这样就能定我的罪？一段记忆影像，就能推翻一名教授的声誉？”
“不能。”佩妮点头，“但它能让我申请正式调查。从现在起，我要求启动‘高阶魔法滥用审查程序’，并申请调取你过去三个月的所有授课记录与魔力登记。”
“你没有这个权限！”
“我有。”麦格教授忽然开口，“根据《霍格沃茨教师行为监察条例》第五条，当学生提出合理质疑并提供初步证据时，可向校务委员会申请临时审查。”
教授猛地转头：“米勒娃，你也要插手？”
“我只是维护规则。”麦格教授平静道，“如果你问心无愧，就不该反对调查。”
台下议论声四起。
佩妮站在高台，目光未移。她知道，这一局她赢了。但她也清楚，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教授不会善罢甘休，而她，早已不是那个会被一句嘲讽就逼退的女孩。
“今天的课，到这里。”她说，“下一讲，我们讲——如何识别伪装成教学的阴谋。”
她收起魔杖，记忆球依旧悬浮在空中，画面不断重播。克莱门特被两名级长架起，拖离座位时还在回头，眼神空洞。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仍站在原地，拳头紧握，指节泛白。他想走，但脚步像被钉住。他知道，只要他现在离开，就等于默认了指控。
佩妮缓缓走下高台，经过教师席时，脚步微顿。
“你教学生防御黑魔法。”她说，“可你忘了，最危险的黑魔法，往往披着规则的外衣。”
教授没答，只是猛地抬手，袖中魔杖微动。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礼堂后方走出阴影，一步横在佩妮身前，魔杖已握在手中。
教授的手停在半空。
佩妮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抬手，指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
系统界面无声展开。
【任务完成：揭露高阶魔法滥用阴谋】
【奖励发放：古代卷轴《群体净化咒·全效版》】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如刃。
礼堂灯火通明，记忆球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教授的袖口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魔力余温。
佩妮站在台阶中央，右手缓缓握紧魔杖。
西弗勒斯站在她身后半步，目光锁定前方。
克莱门特被拖向门口时，指甲在石砖上刮出三道白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