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回到秦府,秦琅已在门口焦急等候。见她平安归来,秦琅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沈若锦将朝堂上的情况详细告知秦琅,两人坐在书房,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气氛凝重。沈若锦低声道:“裴家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秦琅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都与你并肩。”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窗户纸沙沙作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几日后,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沈若锦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对面,裴家众人面色阴沉,裴老贼的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裴璟则紧咬着牙关,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宫廷势力的代表站在一旁,神色冷峻,看似镇定,却也难掩眼中的一丝慌乱。
“陛下!”沈若锦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清脆而坚定,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裴家呈上的所谓证据,不过是他们精心伪造,用来诬陷臣女的手段。”她向前踏出一步,手中举起一份文书,“就拿这份书信来说,其纸张虽看似普通,但仔细辨认,便会发现这是西凉特有的纸张,而书信落款日期,西凉正与我国处于交战状态,边境封锁,此等纸张根本无法流入京城,裴家却用此纸伪造书信,意图嫁祸于我,其心可诛!”
皇帝听闻,眉头紧皱,目光从沈若锦手中的文书移向裴家众人。裴老贼心中一紧,但仍强装镇定,冷哼一声道:“陛下,这不过是沈若锦的狡辩之词,她定是事先知晓此事,故意以此混淆视听。”
沈若锦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直视裴老贼的眼睛,“裴老,你还妄图狡辩。且不说纸张之事,信中的用词造句,与我平日风格大相径庭,稍有了解我的人都能看出破绽。更何况,我已找到证人,可证明这证据乃裴家伪造。”说罢,她向一旁使了个眼色,一位证人走上前来,向皇帝详细阐述了裴家如何威逼利诱他伪造证据的经过。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纷纷投来惊讶与质疑的目光。沈若锦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陛下,裴家不仅伪造证据诬陷我,他们与宫廷势力勾结已久,妄图把持朝政,危害社稷。此前,他们便多次暗中谋划,打压异己,朝堂之上诸多清正之士皆受其害。”
她的声音激昂,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着众人的心。“裴家与宫廷势力相互勾结,在朝堂上安插亲信,把控关键职位,朝堂决策皆受他们影响。他们还利用手中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致使百姓受苦,国家根基动摇。”沈若锦一边说,一边将一份份记录着裴家与宫廷势力勾结细节的文书呈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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