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秦琅:“琅弟,如今局势虽有转机,但仍不容乐观。那些江湖首领的态度关乎成败,我们必须尽快想出万全之策。”秦琅点头,神情凝重:“锦儿,我觉得可以从他们的利益诉求入手,或许能有新的突破。”沈若锦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理,只是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行动。”营帐内气氛再度紧张起来,一场新的谋划即将展开。
然而,还未等沈若锦和秦琅深入商讨出具体策略,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士兵匆匆进入营帐,单膝跪地,神色慌张地禀报道:“大小姐,派去与东越谈判的使者回来了,正在帐外求见。”沈若锦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连忙说道:“快让他进来。”
使者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营帐,脸上满是沮丧与无奈。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责道:“大小姐,属下无能,谈判失败了。东越态度极为强硬,不仅拒绝了我们提出的所有利益交换条件,还狂妄地要求大小姐立刻投降,否则他们将加大攻击力度,让我们片甲不留。”沈若锦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秦琅在一旁也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东越欺人太甚!竟敢如此嚣张,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沈若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说道:“意料之中,东越野心勃勃,岂会轻易妥协。只是如今局势,又添变数。”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大地仿佛都在颤抖。沈若锦和秦琅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走出营帐查看。只见边塞战场上,西凉和东越的军队如潮水般再次发动猛攻,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尘土飞扬。
沈若锦神色严峻,立刻登上了望台。放眼望去,边塞军正在奋力抵抗,但敌军来势汹汹,攻势凌厉,边塞军伤亡惨重。士兵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防线处,已有多处出现漏洞,敌军正试图从这些缺口突破。
沈若锦心急如焚,大声下令道:“传我命令,让预备队立刻补上防线缺口,弓箭手全力压制敌军,务必稳住防线!”传令兵得令后,迅速飞奔而去。秦琅也在一旁指挥着士兵们调整战术,鼓舞着士气。
然而,敌军似乎察觉到了沈若锦的部署,攻势愈发猛烈。西凉的骑兵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如同一把利刃,不断冲击着边塞军的防线。东越的步兵则手持长刀,呐喊着步步紧逼,给边塞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与此同时,后方又传来一个噩耗。一名士兵匆忙跑来,向沈若锦禀报道:“大小姐,不好了!裴家在后方捣乱越发猖獗,他们勾结了一些地方势力,不断切断我们的补给线。如今粮草和兵器的供应都出现了严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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