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功辰心中一沉,他知道,现在无论他怎么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现场的一切,都对他极为不利。有人精心设计了这一切,从李智州的邀约,到书房里那杯下了迷药的茶,再到将他和李梅婷放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还请来了“证人”,每一步都环环相扣,就是要他她百口莫辩。
“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陷害我?”
宋功辰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他与李智州无冤无仇,李梅婷更是与他素无交集,这场陷害,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身着青色官服的人站了出来,他是刑部侍郎邱少博,也是李智州的好友。邱少博皱着眉头说道:
“宋功辰,此事事关重大,李小姐的名节更是不容玷污。你还是老实交代,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来?若你肯认罪,我们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认罪?我何罪之有?”宋功辰怒极反笑,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是串通一气,故意设下这个圈套来陷害我!李大人,你说邀请我来商议学问,可你却不在书房,反而让我喝下了下有迷药的茶,这难道不奇怪吗?还有李小姐,你说我强迫你,可你能否告诉我,我是如何将你带到这张床上的?这是在你家,你喊一声,左右都有人,岂是我能强迫的了的?真冤枉人!”
李梅婷被宋功辰问得一噎,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李智州见状,连忙上前护住女儿,怒视着宋功辰:“你休要再狡辩!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小女!来人啊,将这登徒子绑起来,送到官府去,让他接受律法的制裁!”
家丁们闻言,立刻上前就要绑宋功辰。宋功辰奋力挣扎,却因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抗。他看着眼前一张张或愤怒、或鄙夷、或冷漠的脸,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一旦被送到官府,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他,甚至可能丢掉性命。
“李大人,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吗?”宋功辰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智州,试图从他眼中看到一丝破绽。
李智州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铁青的脸色:“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怪不得别人!”
就在家丁即将把宋功辰绑住的时候,宋功辰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喊道:
“等等!我有证据证明我是被陷害的!书房里的那壶茶!那壶茶里一定下了迷药,只要让人去检验,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众人闻言,都看向李智州。李智州脸色微变,随即说道:
“荒谬!那壶茶早已被下人倒掉,哪还有什么证据?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在茶里下了迷药,故意栽赃陷害?”
“你撒谎!”
宋功辰心中一紧,他知道,李智州一定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毁掉了所有证据。
“李大人,你如此急于毁掉证据,难道不是心虚吗?这场陷害,是不是与你有关?”
李智州被宋功辰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更加难看。邱少博见状,连忙打圆场:
“宋功辰,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还是跟我们去官府,有什么话,到了官府再说吧。”
说着,邱少博使了个眼色,家丁们立刻上前,将宋功辰牢牢绑住。